“其实道理相通,”吴相道,“驸马只需将‘闭目冥心坐’改成‘运笔冥心画’即可。”
苏颢点点头,低头琢磨片刻,再次走笔,果然不似先前那般吃力,树干上的瘤也少了许多,一见有进步,便兴致勃发,一发用心尽力。
“夫人,不是老身多嘴,驸马这身板就得多练练,多出些汗,长高个儿,也更壮实些。”
不远处的廊檐下,侍女姆妈们簇拥着苏夫人立在那里观看,其中有个姆妈便忍不住说道。
苏夫人袖里笼着一把瓜子儿,边嗑边道,“可不是怎么着,我如今不愁别的,只愁驸马的身体,只要他能身强无病,我这做娘的也就放心了。”说完将口中瓜子皮吐到侍女端着的托盘里。
正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