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合眼缘或者说真的是寂寞太久,月凌霜忽然想起独自幼小的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对一个冰冰冷冷又经常浑身浴血的小姑娘那么热情,几乎把那一年的时光都倾覆给了她,而离别之后,又思念至今,而那想念又埋得那么深那么深。
但现在,她们似乎都长大了。月凌霜突然意识道或许会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流逝了,就和随风而去的纸鸢一样,一走便再无踪影了。她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孩童的单纯,恐怕是月凌霜觉得最奢侈的纯粹。
思绪断在这里,月凌霜有些迟缓地看着夕用毛巾将自己脸上的水珠掖干,嘴角荡开温柔的笑靥。
“这些年,过得好吗?”
夕放下手上的毛巾,有些艰难地问出这些话,脸上的妆容卸下,身体亦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