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颜摩擦着杯沿,笑了笑:“下班不谈公事,我刚才说的是正事,和公事不是一回事。”
秦缺眼皮一跳,她就知道会这样。
“哦?”洛溪来了兴趣:“那请问杨大法医你要说什么正经的正事呢?”
“你!”她抬手指着洛溪,似愤怒似无奈。
“我怎么了?”
“不是说生病了吗,怎么看着一点都不像?”
洛溪:“……”
先前她还以为她们发现了什么,脸上虽然装得很淡定,可心里却一点也不平静。
“在我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好了,明天正准备上班。”景默替她解围的同时,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夸了下自已。此等境界,是洛溪永远无法匹敌的。
“身体上的伤好了。”杨永颜怪异的笑了一下,“那心理呢?”
她声声质问着,步步紧逼:“你还想瞒我们多久?到无法挽回后才通知我们吗!那天我都听到了……洛溪,我们认识少说也有十年了,这么多年的情分在,你觉得有什么是我们不能一起分担的?”
许是她平时太过嬉皮笑脸,表现的没心没肺。突然这样认真的她让人觉得好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