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是相公了解我!”说完她顿住,有点小伤感,“哎,今后就不能再这么喊你啦。”
“其实可以的。”朱华半开玩笑地说。
“这……”希盼南琢磨她话里的意思,了然,“对哈,为了表现我这个寨主有情有义,往后还得时不时装出很怀念你这个第一任相公的样子。”
说完她转身,踮起脚尖去勾柜顶的土罐子,因此没发现朱华因为“第一任”三个字而瞬间冷掉的眼神。
将罐子盖打开,露出满满的核桃仁,希盼南跟她说:“前几天砸的,一直没来得及给你,路上带着吃吧。”
朱华之于希盼南,一直是瘟神一样的人物,好吃好喝供着,生怕她老人家不高兴把自己咔嚓了。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地祈祷对方赶紧走人,可当真离别了,却又舍不得。希盼南把这种情感总结为共寝一个多月睡出来的姐妹情。
站在密道口,朱华问她:“你可有话要说与我听?”
是有些话,但希盼南拿不准该不该问。思忖再三,她还是开了口:“你家中可有兄弟表亲,跟你一样好看的?”
话音刚落,朱华便冷冷甩她一记眼刀,冻得希盼南一哆嗦,心道这个问题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