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很暗,扶着老妇人一步一步往上跳的司藩鹄没什么异常的感觉,但是一向在刀上舔血的严虎抢林弹雨中久经考验,直觉地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司藩鹄,严虎神色凝重地说:“藩藩,这儿有问题!”
“呃?”低着头的老妇人闻言,身体微微一僵,抬起头苦笑说:是啊,这儿一大块地方已经被一个从海外来的有钱人买下了,说是要盖什么大商场,但是我和老头子在这儿住了一辈子,不舍得这个地方,所以死活不肯搬,你看看,整栋小楼,就剩我们两把老骨头了。“
“虎哥,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只是太安静了,能有什么事?“微微一笑,司藩鹄回答道。
“小姐,我差不多已经到家了,还有一些楼梯,我慢慢走就能到,你们先回去吧!”老妇人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说道。
“没事,您住在几楼?”
“最上面一层!”指了指楼顶处,老妇人说道。
“虎哥,还有一层了,我送她上去,你在这儿等着我吧!”司藩鹄笑嘻嘻地说。
“你。。。算了,走吧!”叹口气,严虎将自己的外衣打开,将昏昏欲睡的小轩裹好,快步跟了上去。
很快,最上面一层到了,老妇人敲敲门,没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