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海逸一次比一次无语。他很想知道为什么每次他们都那么放心将她交给他,就因为他对她没有企图?但,这理由也太不充分。
“楼水荷,楼水荷……”樊海逸走过去,轻拍着楼水荷的肩膀喊她起来,怎知楼水荷只是挥挥手,像赶蚊子一样把樊海逸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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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后的人都是不可理喻的。
樊海逸又叫了几次,但这次楼水荷一点反应都没有,直接昏睡过去。
夜愈来愈深,冷风习习,楼水荷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翻了身找个更舒服的位置继续窝在椅子上。
服务员已经在收拾桌子,樊海逸蹙眉看着睡得香甜的楼水荷,决定将她拉起来,楼水荷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楼水荷,起来啦,我们回去了。”樊海逸叹了口气,要是继续窝在这里,即使服务员不赶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