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腿湿漉漉的了。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相当亢奋,却又无法发泄,「金裤」压迫着她,时时提醒着她的性本能。
象牙的生殖器在她的嘴巴里很温热,很光滑,也很硬。她的舌头卷着它,眼角的馀光不时扫一下卡西姆。她的身体骚动得厉害,几乎要不听自己的理智使唤了。她也从未如此渴望有人来摸她一下┅┅。
卡西姆大声笑起来。
「她准备好了,差不多了。莉拉,你做得很好。帮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最後准备就绪了,我还要来检查一遍。」
玛丽塔已经呆在浴室里好几个钟头了,不停地抹着香膏,接受按摩。她的全身上下,除了yīn_bù,都被捏摸得浑身趐软。香气扑鼻的软膏已经涂了一遍又一遍了,直至渗入皮肤内。
每一遍的擦试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数天以来的训练已经让她的身体一触即发了。莉拉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从她怜悯的神情里玛丽塔看出自已是处於一个多麽悲惨的境地。这时卡西姆的命令传来,说她们可以更衣了。
这就是说,那条金裤可以暂时脱下来,让她洗净下身。玛丽塔顿时屏住了呼吸。
「伸直腿,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