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兰极为果断,想要将阳破岳斩杀,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大地晃动,如龙蛇起陆,惊龙城的城墙在大手下,变得岌岌可危,一道道粗大的裂缝出现在墙体上。
“快走!城墙要塌了!”
“跑啊!”
见到这种情况,惊龙城门下的人那里还敢停留半刻,扯着嗓子拔腿狂奔而去。
阳破岳后退,犹如一朵浮云,虚不着力,似慢实快,眨眼之间大手拍落下来的时刻,已经脱离了大手覆盖的范围。
“老贱妇,我杀你之心就如你杀我之心。容你再活些时日,定取你这老贱妇的狗命!”
阳破岳也不与赵雅兰硬碰,目光落在赵雅兰身上,甩下一句话。
双臂伸展,脚步踏在虚空上,崩出强烈的爆炸,身体如大鹏般展翅远遁。
“小杂种,你走得了吗?”
赵雅兰脸孔扭曲,对阳破岳实在是恨极。
她与阳破岳的仇恨比山高,比海深!
就是眼前这个小杂种,杀了自已的儿子阳邪,更是将自已儿子的尸首挂在城门前示众。
现在这个小杂种又故计重施,将自已安排假冒阳越的棋子杀死,又一次挂在城门上。
“老贱妇,你还想留我?”阳破岳自信的一笑,笑声充斥着揶揄,向赵雅兰发出嘲讽:“就凭你也想留我,做梦吧!”
赵雅兰脸色铁青,也不去与阳破岳争辩,脚下泛下神秘的光彩,流转着莫名的道韵,她的速度猛然提升一大截,身若闪光,追杀过来。
阳破岳一惊,这老贱妇竟然还有如此的手段,倒是有点小窥于她了。
不过,阳破岳虽惊不惧!
赵雅兰的速度很快,却与自已还差上一线。
“老贱妇,留在本少爷身后吃屁吧!”
阳破岳大笑一声,缩地成寸发动,一步迈出,无尽大川山河倒流,眨眼之间便将赵雅兰的甩落不知道多远的距离!
赵雅兰追了一会儿,发现阳破岳的速度是自已望尘莫及的。
也不知道这小杂种到底修有何种步法神通,看似平常的步伐却玄奥无比,每一步迈出,让人感觉天地就在足下,无不能及之处。
赵雅兰悬于虚空之中,望着阳破岳的消失之处,她的脸色阴沉的十分难看,犹如霜打的茄子叶,又黑又紫。
这已经阳破岳第二次从她眼皮子下面跑了!
“阳破岳!”
她的心头涌动着怒火,难以找到发泄的地方,嘴里发出愤怒至极的咆哮,如同发狂的母狮。
咆哮声如雷,又如滔滔洪流奔泄而下,前面的山脉轰动,山头被削平。
听到赵雅兰在身后传出来的气冲斗牛的吼叫,阳破岳觉得无比解气!
脚下不停,继续迈动脚步向前。
阳破岳对于自已接下来的行程没有任何的规划,只能漫无目的前行。
这段时间,阳破岳偶然会感觉到天空之中似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已的一举一动。
阳破岳想要去寻找自已这种感觉的出处,这种被监视的感觉,却瞬间又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一样。
已经让阳破岳怀疑自已是不是因为神经太过紧张,从而出现了错觉。
接下来的时间,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倒也让阳破岳暗自松了一口气。
能窥视自已,却不让自已发现的人,绝对不是简单之辈!
有时阳破岳会想,监视自已的会不会是赵氏老祖赵进。
也只有赵进才有让自已心底发毛的感觉,仿佛是被恶狼盯上的小羔羊。
这个想法随时被阳破岳否决了,这道目光并没有恶意,更多的是一种审视之意。
“小兄弟,还请留步!”
阳破岳一惊,抬起头来。
在他面前的山凹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年青人。
看起来年岁不大,顶多不到三十岁的样子,一身火红的衣袍,如同燃烧的烈焰,将男子衬托的十分妖异,仿佛是火中的君王。
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却有一股炙热的气浪扑面而来。
男子嘴角挂着温和的淡笑,目光清澈如泉,却带着看破世事的苍桑,与他的面容十分不相配。
阳破岳清楚的记得,在这之前自已的前方根本没有任何的存在。
这个男子是怎么出现的,阳破岳一点察觉都没有,怎么能让他不心惊。
而且男子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却让阳破岳心里产生无力抵抗之感。
阳破岳大惊,就算是遇到赵氏老祖,他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顿时神情紧绷,戒备的看着男子。
“小兄弟,不用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反而有事相求!”
男子看出阳破岳戒备,淡淡一笑,如沐春风,让阳破岳不知不觉的放下心中的戒备。
有事相求?
阳破岳有点迷茫了,在这茫茫群山之中,突然出现一个男子,说有求与自已,这件事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前辈,若是有事你就吩咐,若是晚辈能办到,定当竭力帮前辈完成!”
从眼前的男子身上感受到庞大的压力,不管男子所言是真是假,阳破岳以礼为先!
男子温和的笑了笑,道:“这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我听说你能幻化出凤凰,我想让你将这门修行法决交赋我们一族!事成之后,我族定然不会亏待于你,会拿出不下于这门修行法决的重宝做为交换!”
“前辈...”
阳破岳刚喊了一声,就见到眼前的男子脸上涌现一股怒气:“竟然敢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