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所以将剑桥和伦敦都走得差不多了。大英博物馆可以算是全球一绝,它的书若是我今生能看完十分之一,估计可以成为个什么哲学家了……”
“说重点!”赵倾墨才懒得去听卜正金的什么康桥故事,她只想听之前她所说的东西,例如剑桥大学的卫生间……
“呃……其实没什么,不就是剑桥大学的卫生间是一条直通式的原始卫生间形式,但是因为踩踏人数太多,它蹲点区已经有略微的倾斜……”卜正金才说完,赵倾墨松开挽着卜正金的手,快步于她在前走着。
一个人在草地上走着,踩在柔软的草坪上,赵倾墨发现卜正金有时候说的话和好听,但却非常值得思考。刚刚她分析这座城堡十分得体,现在再听她出国事宜,可想而知这人的观察能力绝对超于常人,原来古语又说对了一件事,每一个成功的人,必有过人之才,只是那种才能已经融入了她们的血液,她们却浑然不觉。
肩膀被人搭住,看着揽住自己的卜正金,赵倾墨朝她笑了笑,头轻轻靠在卜正金肩上。有时候赵倾墨心想,她幸好喜欢上了卜正金,或者说是卜正金喜欢上了她,否则两人对战,她可没有一成把握能赢。
“媳妇,如果有一天我们在意的人都认可了我们,我想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以我决定了,我们下一站去意大利巧克力街!哈哈哈哈,让我们真正享受一下巧克力的甜蜜。”卜正金已经不记得巧克力大街是在意大利还是在哪了,若是她没记错就在意大利,整条街都是用巧克力做成。甚至连路灯都是巧克力,介于那里的气候问题,整条街都弥漫在巧克力的浓郁浪漫气息中。而且街边众多的手工巧克力做出来也很得分。
强行牵上倾墨的手,卜正金拉着倾墨在草地上朝大门奔去。这时候,卜正金心想以前那些所谓贵族肯定脑袋给门夹了,以前马车坐着可是非常折磨屁股的一件事。从房子的大门到出大门的距离都有近千米,难道她们想练习马拉松?
终于跑到大门前跨脚出门,看着还在身后很远处悠闲散步的中介,卜正金觉得这类房屋中介真悠闲。做城堡的房屋中介,一辈子卖出一座也就不用再忧愁了。招手拦车,让出租车送她们回酒店,最近也看了许多座城堡,这座看来是倾墨最满意的一座,不过价钱也可以说是最贵的一座。想到这,卜正金感叹,果然择偶品味提高的同时,价值也在飞涨。
回到酒店电话定飞往巧克力大街的机票,顺带安排国内事宜。让所有人有条不紊的进行工作,有什么重要事件再通知她们,让业务员不要再去拉大型业务,她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场争斗中不被波及。
很多人已经跟她提出抓住外国肥肉的信息,卜正金一边压着内心想笑的冲动,一边严肃的分析当下,让她们不要妄想一口吃成大胖子。
挂了电话,看到倾墨在一旁细心的整理行李箱,卜正金看着那两条围巾和她所画的画。想着那日倾墨让她执笔作画的情景,卜正金笑了。儿时梦想被重新提及,激动的同时,她也真心想为倾墨做一副画。
跟倾墨打了声招呼,卜正金开门朝外跑去。外国其实和国内差不多,每个国家都有自己隐蔽而不为人知的不堪,不过唯一一点好处就是有很多各式各样的特类店铺。根据自己大脑里所记下的东西和老板推荐,卜正金买了一大堆画笔回到酒店。
当赵倾墨收拾所有东西,看着卜正金在哪摆弄画架画笔时,有些不明所以的皱起了眉头。“你想像《泰坦尼克号》,百年之后让人冲洗出来,看看现在的我有多好的酮体?”不冷不热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正在喝咖啡的卜正金一口喷出,刚刚摆好的画纸就这么作废。
“哈哈哈哈……倾墨,我发现你很有冷幽默细胞。”卜正金一边换纸,一边对倾墨进行“称赞”。遭到对方一记白眼,卜正金憨傻的笑了笑,起身再去为自己泡杯咖啡。等她再次回来的时候,倾墨坐在一旁,捣鼓着电脑。
卜正金知道倾墨是不想搭理她这个突发奇想,不过她只是想给倾墨做一幅画而已。可是刚刚听倾墨所说,她心里倒是真的想给倾墨来一幅如《泰坦尼克号》里ja的赤/身/裸/体/艺术。那种来自最原始的美,非常纯洁想法的美,不掺杂一丁点杂质的感觉肯定很完美。
见卜正金来到身边,赵倾墨放下手中工作,转身看向卜正金开口说道:“小鬼,你确定你画着画着不会发展到最后滚床单,啥事都没干的结果?”对于卜正金,赵倾墨可比卜正金更了解她自己,在某方面的自制力,真是让人汗颜……
“呃……”卡格,卜正金不知说什么好,因为她自己都不能确定她在看到倾墨脱/光躺在她面前,她还能很淡定的拿起画笔,纯纯的看着她作画。若是他人,卜正金自认很有自制力,可是换做是倾墨,卜正金……宁愿相信母猪上树,也不愿相信自己能坚持到最后。再则她想画油画,不是素描。
虽然她没有接受过专业的油画学习,不过在来英国的七个月里,她在教堂做过很久的义工,跟画壁画的老师傅学了很多,而到底最后如何,她想还是得她上手才知道。被倾墨拒绝,卜正金倒在床上,开始一圈一圈的朝床尾滚去,不打扰倾墨工作。
再次坐在画板前,卜正金闭上双眼,开始回忆在某些时候,倾墨的仪态。卜正金并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