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的妈的啊!”被翻过身来动弹不得的叶芷珊由于种种原因,直接爆了粗口。
“啧,你可是代表国家形象的检察官啊,怎么能说脏话呢?快想想国家的面子啊,要是被你认识的人看到,不知道他们该有多伤心啊?”嘴上一边数落着,墨无雪一边若无其事的“手起针落”。
“呜哇啊啊啊……”这种凄厉的刺耳叫喊声墨无雪再熟悉不过了,她也算是深受其害,但当立场转换时,感觉立刻不一样了。
“诶噫,不就是打个针吗?被子弹打中都没看你叫得这么大声,”墨无雪现在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全然已经忘了自己当初的模样,“先前帮你打针的时候竟然还会吓晕过去,想问问你情况都不行,怎么这么夸张?这你说可怎么得了?”
“那是……被痛晕的!全是因为你把针头折在我屁股里……”手背上青筋暴起,有些发红的手指死死抓着被单,面朝下的叶芷珊压着最后一口气说道,“这个基地里……就没与别的护士了吗?哪怕是个男的、哪怕不会打针的也可以啊……”
“那可不行,保密措施一定要做好……走你,”感觉到被粗鲁的拔出针来,叶芷珊还没来得及叫就听见一句令她崩溃的话,“诶,针头呢?”
“该死的杀……”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真的被痛的,脑袋一歪,叶芷珊便再度昏迷了过去。
“切,一点玩笑都开不起,”墨无雪轻摇了摇头,随即回头看向穆青芸招呼道,“老规矩,你自己‘自力更生’吧。”
“感激不尽。”穆青芸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自己给自己打针虽然麻烦了点,但至少疼痛感没那么明显,而且不会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刃,轮到你了。”墨无雪伸手摇了摇萧云刃缩在被子里的身体。
“唔嗯,我已经好了。”萧云刃始终没有从被子里露出脸,却像个怕吃药的孩子一样故意挤出一副痊愈的嗓音来。
“是吗?那可真是值得庆贺啊,可是这从德国进口的药据说挺贵的,要是就这么浪费了该多可惜啊?你说呢?”心里莫名的有了种“大仇得报”的快感,所以墨无雪很有耐心陪萧云刃多玩玩。
“要是我健康的身体再吃药反而产生了副作用可怎么办呢?那可真是罪过。”
“这样哦,没有关系,这个基地里有专治这种药副作用的特效药,我会预先准备好的,”在床边坐下,墨无雪伸手摸了摸缩在被子里的萧云刃大概是脑袋的位置,“不过这种药是印度生产的,所以会有种印度咖喱的味道……”
“要是……我对这种‘印度咖喱’过敏可怎么办?会夭寿的啊!”
“噢?那可真是麻烦了,不过没有关系,这个基地也有专治这种特效药过敏的强效药,我也会准备好的,不过嘛……”墨无雪终于是确定了萧云刃脑袋的准确位置,准备要伸手掀被子了,“这种强效药是在泰国生产的,所以会有种泰国咖喱的味道……”
“骗鬼啊!”令墨无雪有些小小讶异的是,萧云刃的脑袋却是从自己确认的位置正对面探出来的,“还有,别老摸我的屁股。”
“噗!”一直在一边静静观看的穆青芸不由得笑出了声来,差点失手用针管插进自己的大腿里。
“呃……嘛,怎么样都好啦,”有些尴尬的吐了吐舌头后,墨无雪纵身将萧云刃扑倒,随即有条不紊骑到了后者的身上,“另外刃,文明的说法是请勿触碰我的臀部。”
“谁理你啊,快下来,好重好难受。”墨无雪正好坐在了萧云刃的胯部,动作在旁人看起来稍显暧昧与不雅。
“很快啦,”顺手拿过床头柜上的小药瓶,墨无雪就要往萧云刃嘴里塞,“只要你把药吃了。”德国进口的药就是神奇:几毫升的药水,装在一个眼药水大小的软质塑料瓶内,而这种塑料据称是可以食用的,使用时可以整个像胶囊一样不用水直接吞下去,也可以将药水挤出来喝掉,只是哪一种味道都不怎么好就是了。
“啊呀,不行啊,快住手……”墨无雪的右手拿着药瓶,左手则紧抓着萧云刃的左手,后者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右手却是最不方便夺下药瓶的手,所以只能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做着垂死的挣扎。
“乖啦,快老实从了吧。”墨无雪尝试着从萧云刃指间的缝隙将药水滴进他嘴里,但现实是萧云刃的防御实在是毫无破绽,好几滴昂贵的药水都被落到了外面。
“唔呜呜唔嗯……”萧云刃说得什么估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但目的性却很明显:他不想喝药;而墨无雪很清楚想突破萧云刃的防御靠强攻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需要动一点小小的脑筋,首先要先让自己的两只手都能正常活动。
顺手将药瓶丢进自己嘴里,右手因此解脱的墨无雪以最快速度拉开了萧云刃捂着他自己嘴的手,趁其还没来得及反应,墨无雪猫着腰俯下身去,软软的双唇轻轻的贴上了萧云刃的嘴唇,灵巧的舌头轻易就撬开了他最后的防御,此时,墨无雪一口咬破了含在嘴里的药瓶;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渐渐浓烈,她顺滑的发梢轻柔的垂下,扫过了萧云刃的鼻尖,弄得他鼻子痒痒的。直到前者亲吻自己前的动作,萧云刃都能理解,可是前者突然那么大胆的强吻自己,萧云刃很讶然,也很无解,然而更多的是沉浸在了嘴唇上所传来的柔软触感,触电般飘飘然的感觉让他不能自拔的忘记了一切,直到口腔内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