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你就只会说这些假文艺的漂亮话,女孩子在哭的时候就不能老老实实说些肉麻的话安慰人家吗?”笑着擦了擦眼泪后,穆青芸小声埋怨道。
“啧,女孩子可真麻烦,嘴里一边说着不要啦、讨厌啦,实际上却又是欲求不满,死赖着拽着男人不让他走……”萧云刃咧咧嘴抱怨道。
“你……”其实穆青芸隐瞒了一个事实,在她心里除了自责,还有妒忌与恼怒,她嫉妒墨无雪获得萧云刃全部的关心,她恼怒萧云刃可以不在意自己的感受抛下自己去救墨无雪;这种情绪以前从来也没有过,所以穆青芸没有太注意,但现在她记起来了,“真是对不起你了。”用力掐着萧云刃的腰,穆青芸咬着牙说道。
“咿呀呀……你怎么挑这种时候发神经呢?”穆青芸是个职业军人,参加过战争也杀过人,对于人类身体各个部位,特别是要害与痛觉区域了解的最为清楚,所以她不需要费特别大的劲就能够让萧云刃痛不欲生,“等等等等,我想到一个好建议,尤尚冠是杀害那些士兵的直接凶手,待会儿我尽量想办法保住他的性命,让他来接受人民的审判,你看怎么样?”和一个正在因为不知名原因生气的女人犟,与拿着锤子去敲已经启动了的战斧式的弹头,就结果而言没什么区别。
“唔嗯。”穆青芸总算是松开了手,跟着萧云刃继续往烟雾浓烈的会场内部里走;自从刚进入会场,萧云刃与穆青芸就以“生命”这个沉重的话题展开了严肃的讨论,话题之深入甚至于让他们完全忘记了先确定尤尚冠的方向与位置,最后在滚滚浓烟内像大海捞针一样到处摸了一遍后,以萧云刃勉强听到尤尚冠的些许声音而告终:
“马先生,那女士,我们在哥伦比亚以及越南都有见过面,虽然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但相信印象应该不会太浅吧?”
“弥赛尔·巴尼亚?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混进‘海獠’基地里,这场爆炸是你的杰作吧?”诚如叶芷珊所言,由于多种因素的干涉,这场爆炸的遇难者只有少数,大部分的只是受了轻伤或者昏了过去,而类似马利亚或是那莲这些老时呆在台上的,在手下人的护卫下,顶多就只是受了点惊吓罢了。
“怎么说呢?应该算是吧?”马利亚那张古板的扑克脸现在看起来倒是有点滑稽,他在竭力克制自己内心的震惊与愤怒,尤尚冠很奇怪,明明自己这边占理他生什么气?“是怎么样都无所谓啦,你应该懂我来这里的目的吧?”
“那批货是你们弄丢的,我凭什么要去收拾这烂摊子?”马利亚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