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还没完,车子就开始颠簸起来了,我下意识的扣紧双手,换来柳絮咬牙切齿的一句,“安安,你要谋杀啊!”
我反应过来,连忙又松了手,又换来她一句大吼,“我叫你松手了吗?!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
“不是——”我的声音被吹散在风里,余音拉得长长的。
很多年以后我都记得这一幕,我们三个骑着那辆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布满小石子的道路很颠簸,肖欢将我的自行车踩得铃铛响,我坐在柳絮的后面,抓住她扬起的头发,像是抓住了青春的尾巴。
段言已经远远的把我们甩在身后,看得出来,段言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专门挑不好走的道路,让我们追赶,绕了几个弯,追到偏僻的地方。
人就不见了。
我们三都傻眼了,人呢?我觉得很奇怪,段言为什么不让我们去看简语,虽然刚开学没多少天,但大家都是同学。
肖欢停下自行车,扯下旁边的狗尾巴草,弄干净,放在嘴里,恶狠狠的说道,“娘的,居然绕远路!”
柳絮很冷静,我从自行车跳下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