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死的监察使,猪刚鬣此眼中露出丝丝迷茫之色,如今他杀死这监察使,这高老庄却是再也待不下去了。
“为什么!”这时猪刚鬣猛然跪在地上,开口恨声道:“我都已经变成猪了,你们为什么还是要苦苦相逼!”
“那天蓬元帅的职位,我不要了,今生我只想寻一个村落了此残生!但是为什么,就连这如此卑微的简单的愿望,你们也要剥夺!”这时猪刚鬣健硕的身躯狠狠砸在地上,开口道嘶吼道,言辞之间满是凄厉!
“难道这天下之大,便没有我猪刚鬣容身之所!?”
“难道你这天庭,当真要将俺老猪,赶尽杀绝!?”
一声声嘶吼,悲凉无奈,溅在身上的鲜血,此刻更显这猪刚鬣的容貌越发的狰狞可怖。
话到此处,半晌,猪刚鬣缓缓起身,走到高员外夫妇与高姐身前,双腿一弯,猛然间跪在地上,开口沉声道:“爹、娘、娘子,俺老猪,怕不是完不成这桩婚事了!”
此言一出,高员外夫妇与高姐心中一震,开口道:“仙婿,何出此言啊?”
闻声,此刻猪刚鬣开口惨然道:“爹。娘方才这般情况您二老也看到了,这天庭亡我之心不死,我在世一日,他便会赶尽杀绝,俺老猪,实在不想牵连您二老以及乡亲们,如此只得寻一处无人之处,了此残生!”
这一番言语,满是悲凄怆然,言语之间满是无奈之情,猪刚鬣万万没有想到,即便是自己舍弃了天蓬元帅的位置,变成了猪妖,天庭对他的压迫仍旧未曾停歇。
此刻孙悟空与悟行也将那剩余的手下打杀干净,此刻一个个落在猪刚鬣不远处,静静地看着此刻跪在地上的猪刚鬣,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的天蓬元帅,曾为天庭立下何等的汗马功劳,如今落得这步田地,着实让在场之人心中寒凉!
“阿弥陀佛!”
见到猪刚鬣如此,玄奘此刻双手合十,上前迈步道:“猪刚鬣,你难道便真要寻个无人之处,静静等死吗?”
“法师?”此刻猪刚鬣眼神一转,看着眼前的玄奘,开口问道:“我也不想如此,但是法师,方才那情景,你也见到了,俺老猪不管身在何方,只会牵连身边的人…”
“即便天庭如此,你也从未想过要去抗争,要去问个是非曲直吗!?”此刻玄奘看着眼前的猪刚鬣,开口问道。
“这…”
听闻玄奘发问,此刻猪刚鬣开口道,自始至终,他真得从来没有想过抗争二字,今日玄奘问起,一时间,他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看着眼前的猪刚鬣,玄奘此刻开口道:“既然如此,贫僧再问你,你是愿意窝囊的死在那无人之地,还是愿意练回那一身神通,在回到那凌霄宝殿之上,寻玉帝询个清楚,问个明白呢?”
此言一出,猪刚鬣的双眼猛然圆整,此刻他开口道:“自然是再上哪凌霄宝殿,寻哪玉帝,问个清楚明白!”
“既然如此,那你何不跟随我等,一同西行呢?”此刻玄奘看着眼前的猪刚鬣,开口道。
“法师便是哪西行的取经人?”
此刻听闻玄奘所言,这猪刚鬣眼中闪出一丝愕然,看口惊讶道。
“正是贫僧!”这时听闻猪刚鬣言语,玄奘此刻开口问道,言辞只见,有一丝惊讶之感。
“师父,受俺老猪一拜!”
此刻听闻玄奘所言,这猪刚鬣突然到头便拜,开口恭声道。
看着眼前的猪刚鬣如此,此刻玄奘整个人不由得一怔,眼中露出了一丝迷茫之色,他是在想不明白,这猪刚鬣为何要叫他师父。
“猪刚鬣,你何出此言呐?”此刻玄奘看着眼前的猪刚鬣开口道。
“师父!”此刻猪刚鬣开口道:“师父有所不知,俺老猪来这高老庄之前,便在那福陵山云栈洞处安身,那洞中有一卯二姐,待俺老猪不薄,后来这监察使前来,俺老猪与妖为伍,有辱天庭名声,那卯二姐为护俺老猪周全,命丧哪监察使之手”
话到此处,猪刚鬣像是提起了往事,神色黯淡。
“卯二姐死后,俺老猪也曾在佛堂内对佛祖叩首,后来便遇到了观音菩萨”此刻猪刚鬣开口缓缓道:“菩萨日后会有西行的取经人路过此地,叫俺在此安心等候,随西行之人一同上路,到时候便可得解脱!”
“自那之后,俺老猪便再此处等待师父前来,后来高员外见我一人徘徊在此可怜,便招我入他家做工,有饭吃,又地方住,再加之高姐不嫌我模样丑陋,便定下终生大事,一时间竟忘了此事,方才听到师父提起,却才想起”
此刻这猪刚鬣看着玄奘开口道。
“原来如此”此刻听到这猪刚鬣所言,玄奘此刻暗暗头,原来观音菩萨早已有所预料。
“既然你愿拜我为师,须知这一路山高路遥,前往灵山一路上魑魅魍魉横生,如此你也愿意?”此刻玄奘开口问道。
“自然愿意”此刻猪刚鬣开口沉声道。
罢,猪刚鬣此刻再转身,看着身后的高员外夫妇,开口道:“爹、娘,俺老猪此生福缘浅薄,受不得您二老青眼,这些年来,叨扰二老了!”
罢,猪刚鬣此刻看向一旁的高姐:“娘子,老猪今日在厚着脸皮,叫上你一声娘子,俺老猪今生命里不详,只会牵连身旁之人,如此便随师父西去,若能消了这诸般恩怨,再回高老庄娶你为妻”
到这里,猪刚鬣的声音突然哽咽了几声,涩声道:“但若是消不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