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正是这样,林静才说她豁达。可她知道她不是豁达,她也没有别人说得那么好,她也骄纵,她也任性,她也苛求,可是这些,她只对最最亲近的人展现,她原谅这些朋友,更理解他们,只不过因为她心中的傲气,他们不是她在乎的人,她管不了“别人”,所以她无所谓,才能一笑而过。
喝了一个段落之后,美美、三皮几个开始唱歌,其余的人多半也是好一阵不见,聊得不亦乐乎。司徒玦则兴致勃勃地拉着吴江、林静“砌长城”,美其名曰“重拾国粹”。
吴江一边无奈陪打,一边打趣司徒玦:“你几时那么眷恋中国文化。”
林静笑着接话:“她回家的路都不认识了,还知道艳照门,其心可嘉。”
正说着司徒玦喜滋滋地从上家小根那捡到一张好牌,开了一杠。
同为陪打的小根也说:“司徒你酒量也长进了,喝了那么多酒,牌还打得那样精刮,美利坚……”
“什么?”埋头理牌的司徒惊讶于小根说到一半没了下文的话,笑盈盈地抬起头,正想问对方为什么一付见了鬼的神奇,却发现这时的包厢里已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聊天的人噤声了,喝酒的人放下了杯子,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