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她收回了手,回身向一脸焦急的邝希晴禀报:“回陛下,凌王的伤口血色鲜红,可见是无毒的;划口长不足一寸,深不过半指,只是皮肉之伤,并无大碍,敷些上好的伤药即可。”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背着的药箱里取出两只小瓷瓶,拔开塞子,一瓶散发着浓烈的酒精气味,另一瓶则是淡淡的药香。
“晗儿,你好生休息,朕去处理刺客之事。”邝希晴安抚地拍了拍我的手背,起身离开了寝殿。
点点头,目送着她离开,需要独自面对伤口处理的恐惧感顿时将我席卷。
“殿下请忍着些,臣要为您的伤口消毒,这可能会有些疼。”御医轻轻地撕开我肩上的包扎,沉声说道。
“嗯。”我别开眼,不去看渗血的肩头,可是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