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颜珂当即反驳道,“那王瑚是什么身份,区区一方太守,也敢肖想与殿下有所缠连?再说,即便那王瑚有心孝敬,以我凌王府的尊贵,哪里看得上这些人贪墨上缴的进项?”
她这掷地有声的驳斥,听起来有理,仔细品来却委实教人心惊——虽是鄙夷那笼络受贿的勾当,却没有否认那王瑚贪污的事实,也没有澄清凌王府的立场,字里行间竟是透着众品皆下唯我独高的孤傲,若是被有心人一番添油加醋,可讨不到什么便宜——我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回复,倒是有些乱了方寸。
那曹先敏果真没有放过她话中的疏漏,抚掌笑道:“不错,你凌王府是看不上这区区一城,只怕所图谋的是整个天下!”
她这话字字诛心,若是再不辩解,教人欺侮我这个凌王软弱便也罢了,无端端被套上一个意图篡位的罪名却是万万当不起的。
“你这顶帽子扣得未免太大……诬告亲王的罪罚有多重,你可知道?”毫不避忌地回视对方,尽可能让自己显得有威仪些,我抬高了声音质问道,“本王倒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