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便是我委实应该自己动手将这些柴都劈好,省得耽误了制药。
——切,我就不信他堂堂谷主,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说白了,还不是为了刁难于我?
也罢,有求于人的是我,先低头的自然也是我。
他既然有意看我出丑,那我就奉陪到底好了……只是,总要找机会弄清楚,他究竟是为什么如此针对我。
想明白这一茬,我也懒得再与他周旋,撸起袖子,弯腰捡起地上的斧子——那斧子约莫七八斤重,手柄是未经打磨过的粗粝硬木,握在手里,磨得掌心生疼。
我将一截圆木竖起放置,然后双手擎着斧子高举过头,用力劈下。就听“喀嚓”一声,斧子的刃口卡在了圆木的斜面,而虎口处则狠狠地反震回一股大力,好像要撕开肌肉那般剧痛。
“哼,凌王殿下慢慢劈着,我先去做事了。”那姓魏的抱着手臂看了一会儿,见我狼狈,于是笑得越发得意,摆了摆手,径自离开了——那眼神里的嘲讽藏都藏不住。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