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明月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顾清棠,眼底是一片强忍的笑意,低头将美酒小心地放在桌上,退后的一步,对着殷宁行了个礼,“奴婢拜见公主殿下。”
殷宁仔细瞧了瞧她,虽说生得清丽,可正如顾清棠所言,是个不算起眼的侍婢罢了。
“听驸马说,你擅长打绳结?”
“回公主,奴婢略会一二。”明月说着,便提起酒壶给顾清棠与殷宁斟了两杯酒,恭敬地给驸马公主敬了过去,“还请驸马与公主先小酌一杯,容奴婢牵丝绾结献丑了。”
“阿宁,请。”顾清棠给殷宁递去了一杯酒。
殷宁推开了顾清棠的手,自己去拿了另外一杯,“本宫自己有手,不用你伺候。”
顾清棠苦涩地笑了笑,看向了明月,却瞧见明月给她递了个眼色,似是示意这酒动过手脚。
“阿宁,春风楼的酒向来甘醇,你喝这一杯便好了,否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