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无法逃脱灾难。
奥里克不管受害者的痛苦,粗野贪婪地享受着快乐。在他捏紧她那柔软、粉
红的rǔ_tóu,肆虐地在她的花心抽送的时候,伊妮德发出了令人心碎的呻吟。可是
奥里克只当没听见也不让她有丝毫的喘息机会。在他抽送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他
认为罪有应得的抽打在伊妮德夫人下身的响声,还有他的肉箭在他的受害者润滑
的yīn_hù中往来推动时咯吱咯吱的声响。
我现在看得很清楚,我的夫人对qiáng_jiān的举动并不十分厌恶,她的yín_shuǐ流了出
来,她的后部一耸一耸地迎着入侵的阳物。
这真是个娼妇,我现在心中雪亮,她肯定欺骗了我,不过,我已经顾不上这
些了,眼前这淫秽奇特的景象给我的快感是我妻子的怀抱带来的快乐所不可比拟
的。正是由于我妻子被一个帮厨的攻击给我无法形容的快感,她柔嫩的yù_rǔ被他
的粗手捏着,让他恶臭的气息扑到红粉的胸上,让他肥胖的yīn_jīng贪婪地钻进紧闭
湿润的yīn_hù。
我听到年轻的奥里克呼吸加快,喊叫着达到了高潮:「我要死了,要死了
噢,饶了我吧,我要死了」
然后,随着最后猛烈地一撞,他紧紧抱住伊妮德,让大股的jīng_yè涌入她的肚
子。在这一妙景的刺激下,我自己也泄了,jīng_yè像潮水般喷涌到我的掌上,弄得
我头晕目眩。
我立时感到万分遗憾,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这么快乐的冒险。其实我也用不
着担心,奥里克往后一退出来,伊妮德受罚的臀部呈现在我眼前,顿时我的阳物
又一跃而起。
看到她双股间淌着下贱年轻人的jīng_yè,我兴奋得直发抖看着那液体顺着她
洁白的肌肤汇集成流往下淌着,我不由想像着在她的ròu_tǐ上舔别人欢作乐留下
的jīng_yè会是什么滋味,然后在同样的地方与她交直到她求饶又会是什么滋味。
而且还要对她的哀号置若罔闻。
茜尔德出来打破了沉寂。
「dàng_fù,你还有东西要学。」她用一种居高临下施于恩惠的语调说道:「不
过这要花好多时间,你还要吃好多苦。现在,婊子,到你的岗位上去工作。男
人们马上要从田里来吃点心了。」
伊妮德被领去拣起地上沾上泥灰的灯心草,然后再铺上一层干净的。她泪迹
斑斑的脸已不见死灰般的苍白颜色了,代之一层辣辣的血红色,目光里有一种奇
异的光芒。
就在这时,厨房门被猛得推开,大步走进来两个在我领地上干活的佃农:一
个是满头乱稻草般头发的撒克森人阿拉夫,另一个是高个、脸上左眼被一道可怕
的疤痕掩盖了的宽肩诺尔曼人冈纳。我知道他们是来品尝很特别的点心的,因为
这通常是由茜尔德按他们的意愿为他们献身的地方。而今天却不是由茜尔德来满
足他们的yù_wàng。
「站起来,婊子,拿一大罐啤酒来,」茜尔德命令说,笑着瞟了一眼惊奇地
看着她身上华服的男人,「你们看,今天我们这儿来了个新的厨娘,有点懒惰,
不过学得挺快的。好先生们,今天由她来伺候你们。需要什么,尽管说、尽管取
吧。」
「婊子,拿啤酒来」冈纳命道,在桌子旁的矮木凳上坐了下来。伊妮德立
刻去搬一个装啤酒的大陶罐,却又忙中出错,绊了一下,把几滴啤酒洒在了冈纳
的皮绑腿上。
高大的诺尔曼人立即伸手抓住伊妮德的手臂,逼她双膝着地跪了下去。
「你这个愚蠢的婊子把它舔掉。」他吼着将她的头按到双腿中间,让她的
脸贴在裹住自己有力的大腿上的皮绑腿上。她顺从地伸出舌头,舔起撒出的啤酒
来。
「婊子,上一点」他逼她往上挪一点,头碰到了腹股沟,让她知道自己究
竟要她干什么。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紧身皮上衣下面摸着解开了系住
护腿的带子。
他的皮裤子一解开,他那粗粗的,顶端紫色的yīn_jīng便跃入人们的视线;他用
手指撬开伊妮德紧闭的嘴唇,把自己勃起的yīn_jīng引到了她的嘴里。他双手都腾出
来抓住她,不让她逃脱,来推动她的头来控制她的速度,口中不停地指挥着、
咒骂着。
「婊子,快点。不现在慢点。小心你的小尖牙,不然我就让你后背尝尝
皮鞭的滋味现在,用舌头舔头上对,对用劲吮吸,用劲」
面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奥拉夫却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饶有兴致地边看边
喝。喝完以后,他来了精神,解开自己的护腿,拔出自己那形状漂亮的长矛,它
的顶端显然因为观看眼前的妙景而兴奋得闪闪发光。他果断的冲进场内,加入了
撕杀。
奥拉夫跪在伊妮德身后,再一次撩起了她的裙子,欣赏着她那仍是一条条大
理石纹路般的臀部。
「我看你教训厨娘很在行,」他低声唠叨着,手指在更加柔嫩的肌肤上恣意
乱摸起来。「现在看我们能不能再给他上一次有用的课。」
于是,他扭开伊妮德夫人的屁股,找到yīn_mén,毫不思,想要就要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