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用餐,姐妹三人俱是各怀心事,看得出,琼芳最是得意。
琼芳这一早表现得最为勤快,好像是在刻意地来回奔走,摆盘布盏。却把那一双白玉般的小脚儿光着,在茵茵如毯的绿草地上来回翻蹑,格外抢人眼球。再看那李春,一双眼眸像被施了魔法,像被装了磁铁,前后左右地跟着那双小脚来回地转。
一旁早气恼了二姐琼浆,心里说这死小妮子,想这李公子本是三姐妹的公共财产,昨夜里只是因了你年岁最小,方才便宜了你这第一口儿,这一宿却还不够你吃的,大清早的就来卖弄风骚,用那一对臭臭的脚丫频频放电,好像别人就没个拿得出手的物件一般,却勾的那李公子像掉了魂魄一般模样,等着,姐姐也给你露上一小手。想至此起身径回自己的卧室里去了。
却原来这琼浆的好处,单在一条笔直幽深的事业线上。片刻之后,琼浆收拾已毕,从那闺阁中走将出来,但见,腰似风摆柳,眉如上弦月,一身轻纱,虽不可说无,也仅仅是聊胜于无,单在那胸口处,却恰似为了节省布料一般,用得极少极少,把那一抹sū_xiōng展现得万种风情,晃人眼目,尤其那一道深深的线儿更是裸露无遗,两粒深色的葡萄也似霜儿打了一般似显非显,竟是要逗人看个究竟。琼浆如此这般地倒饬过了,便款款走到李公子跟前,手把壶儿替他斟酒,偏把那撩人处往前递送,不由得你不瞅它了。当下只把个李公子窘得脸儿亚赛下蛋的母鸡,一双眼睛却不知往哪里搁了,看也不是,不看又不行,好容易等到那一盏儿酒斟满,不待人劝,便自动举将起来,遮住眼目一饮而尽,口中只是说道:好酒,好酒。
琼浆得到称赞,自是欢喜得什么似的,便使出招数,频频劝酒。却原来这琼浆出身酿酒世家,自幼儿于饮酒方面有过人之处,今日恰到了英雄用武,丽人献媚的绝佳时刻,哪里就肯荒废了一身功夫,喝将起来,却真个是巾帼不让须眉,直把个李公子喝得天旋地转,不多时便顺着桌腿出溜到地上,慌得个琼浆忙弯下小蛮腰儿去搀扶。不想,却见那李公子双手儿捧了琼芳的小脚,正在亲个不够。遂大跌眼镜,却道:罢了罢了,这人要喜欢什么,却也是没有办法之事了。
你道那李公子难不成是真的醉了,非也。此时的李春清醒无比哩,他只是开动了独家绝技生波探测,对那琼浆做了一番试探,但觉琼浆热情高涨,有排山倒海之壮阔,遂心生畏惧,故意整出些败兴的举动来,替她灭火。端的是个工于心计的李春哟。这一计却十分有效,琼浆的热火随着酒气的挥发,渐趋平静,心里也只把自个好个骂:你也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哩!
只有大姐琼玉把这一幕儿看得亲切,有道是姜还是老的辣,琼玉似老僧入定,波澜不惊地看了她们表演,心说这两个小蹄子,还没怎么着就先自个儿掐起来了,也忒让李公子小看了我们姐妹。看看他们折腾得差不多了,便把那肥硕的屁股一欠,离了座位,只一搭,就把李公子背过背上,肩膀扛背心背地回了自己的房里,放在床上醒酒。回到餐桌旁,便把那两个小蹄子好一痛地训,训完了,把一件宽大的衫子扔给琼浆,又把琼芳的鞋儿摔给她:都给我好好着,再滥施狐媚,看我不打断你们的鼻梁。吓得两个妹妹溜溜地穿戴整齐,再不敢造次。
自此李春在琼花洲的日子便有了正形,不再穷于应付那难以填满的**之壑,每日里随了三姐妹练武,也把个琼花洲看了个亲切。这琼花洲方圆也有三十里地,地势高低错落,怪石嵯峨,古木参天,鸟兽自由出没,虫蛇逍遥往返,竟是个绝佳的自然生态之所。自姐妹三人入住之后,广栽琼花,遍布全岛。这琼花一则好看,二来也颇为有用,姐妹三人于观赏之余,把那鲜花扎成束儿拿到岛外出售,那老一些的花朵就地提炼了香精味素,也是市面的抢手货,故此三人生计了无问题,倒平添了无穷乐趣。
好,好。李春连连称赞。想到自己在此白吃白睡,虽为被迫,也竟有了一丝愧疚,便提议道:可不可以先把我的手套去掉,我为你们安装一点设施,方便得很哩。琼玉道:这倒也使得,事到如今,我们也在一起吃了,也在一起睡了,想来李公子不会是那无情无义之人,当真就拍拍屁股,化作一阵风儿跑了不成,我想不会的。只是这手套一旦去掉,那些找你的人立即就逮住了信息,我们这小小的琼花洲从此也就不得安生了。所以我的意思,这安装设施之事,并不着急,还是要把我们的正事办妥为上。
李春知道她所言正事为何,自己何尝不想把正事办妥哩,这几天来,每日只是尽量地进补,专把那滋阴壮阳的物儿吃下,辛勤耕耘,埋头苦干,不曾偷得半点懒,没有耍了半点滑,争奈这种事情却不是打枪射箭,说简单就简单到闭了眼能成,说不简单,任你百倍努力也不是指哪儿就打哪儿的。想到此,也只有叹口气,继续努力吧。
见李春又在叹气,那琼玉老大地不高兴了:李公子这般叹息,想必对我们还是隔着一层,我们姐妹三个这般侍奉于你,却当真换不来真心么。李春闻道言重,忙道:不是不是,三位女侠真正是侠肝义胆,赤诚相见,李某便是块石头,也被捂热了。只是这下种之事,却真的不是想要就有的,况且李某离家多日,也怕世事有个变故,实在是有些担心。琼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