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我极力压制不想让她担心,终是呼吸喘不过地扑在白玉边缘,俯身喷了一口浓烈血气,全然压住了扑面而来的浓烈药味。
人立时被接住了,她抬着我的下颚,倦极的眼底有着浓烈的惊怕惶然,急切道,“你动不得心绪,早知便不让你进来了……”
我摇着头,猛地勾住她颈项,哭得不可遏制,“阿姊,折夏不好,折夏太坏,折夏害你,折夏害你!”
她抱着我,紧贴的肌肤让我尽数感觉到令人她身上的深刻沟壑,只觉纵使自己死了,也抵不住她曾受下的苦楚伤害。
耳际叹过了怜惜,人被她接入药池,随她将我抱过坐在池底座踏。
半沁的热蕴混杂了浓烈药苦,我失却心力地挂在她颈窝,小心地隔开半许身子,生怕蹭得她伤口生裂,偏又舍不得真得离了远,无法表达自己的深切歉疚。
“你身子尚未大好,随我泡上药浴也是可的。”
她抚着我的发,安抚中仍有浓烈的倦意,“若真想哭,那也哭得,阿姊明白你知错,无需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你只管对自己好了,阿姊才是真的原谅你,明白么?”
我急切点头,虽想不明白她话中何意,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