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转头,但见阿姊换过了月白水衫,背衬之处,皆是繁星夜空的幽蓝,微侧而来的自是那一张轻倦两极的颜,霎时就格外地荧惑勾人了。
心头有什么东西堵着,让我的轻唤也艰涩为哑。
“阿姊……”
“罚完了便该回去,坐这发什么呆?”
宠溺的非嗔非责,让我更是有些说不明的心暖安然,勾过她的指尖握住道,“阿姊药浴许久,日日赖在那苦药池中,不觉无趣么?”
“我可不似你,明日便要及笄,还要做个孩童的模样惹人嫌弃。”
她反勾了我的手往上走,竟是有些不容拒绝之意,我只好起身随她。
犹不放心地回头,见白玉之上的幽渺轮廓已经消失不见,清旷无际地只拢上了星夜喑蓝,当真好生奇怪。
我正心有不明地思忖,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一个趔趄便跌到了阿姊怀中。
“不就罚你擦个阶梯,至于累成这样?”
她嗔怪不恼,我索性翻在她背上,赖皮道,“不管,折夏走不动,阿姊看着办!”
“得,让你背上一回,你倒是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