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博带亦嵌玉勾金,居中垂下的玄端勾勒金纹,玄鸟凤生的看不清有几只相对而绕。正服掩地,压不住那凤头鞋履缀金之灿,当真华贵至极。
不知是何时正视上去的,她目不斜视地回见而来,眸底轻倦淡的几近没有,尽是我不熟悉的端正威严,好似真的只为我主持笈礼而已,并无格外的亲顾之心。
我恍惚难过,还未所觉,已压住幼生梳发的手,直直望着那个端正的人,冷淡开口。
“阿姊来帮我梳发。”似觉不够,我无视在场诸人□□的吸气之声,倔强不肯妥协地迎上阿姊微晃的眼眸。
“今日之礼,除却阿姊,折夏不想经旁人之手,这便是我要的及笄之礼。”
她一直在问我想要什么礼,可我初醒,本没什么想要,不曾与她开口。临却今日,历经此番此景,只觉她太过遥远,陌生的令我几乎不识。
未曾消散的疏远自醒来见她时,已成了我的惊怕之忌。
她留我在无往书院不可轻易见她,我早就难忍此心,及后为幼生开解稍放,然临她此刻至远至疏的模样,终是再难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