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等在此处,幼生不曾劝,此时开口,想来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我抿下酒,淡道,“我等她回来罚我。”
“小主,您难道还不明白院主所在意的是什么?”幼生是个颇有几分心算的人,若开口规劝,定会字字点在要害。
“我明白,所以我等她。”仰颈灌下一大口酒,我咽下酒晕,歪头分辨着幼生的脸,“她说过,最难过的是我不爱惜自己,于我看来,最不惜命的,是她。她做何要如此拼命,为了我,为了无往山的生灵,还是为她自己所以为的为我好?如果是用这样的方式,那这样的好,我不想认,也不会认!我宁愿她谁也不为了谁,为她自己就好!就好!”
“若非院主一番用心全为小主,小主如何会在意院主,如何又宁愿她只顾上自己便好?幼生贸然,以为这也是小主自以为的对院主的好。”
幼生淡言而来,几分清明,也是几分更为深缠的难解,我听在耳际,不觉有什么不对,终归只是在生阿姊的气。
“情惑本就相对为之,于世间之理亦如此,无则无生,有则有惑,惑非不明,不过求不得,小主大抵也是如此。”
“求不得?”我冷笑道,“我求什么?本就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