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好正是嘬唇而呼,但听此言,和伯生一起跪下,道,“院主不归,我们宁愿死于无往山也不会走!”
远远的,幼生和仲生皆是跪下,遥遥重复此言。
阿姊闻言皱眉,沉默片刻,道,“也罢,总归魂兽作乱下的世间也无安宁之处,你们去往何处皆不能保全,我会尽力赶回来。”
见她不能肯定,我心头大慌,压不住乱想,忐忑道,“阿姊,是不是因为折夏的缘故……”
“不是,你不要乱想,我带你离开玄武覆境,便不会痛了。”
说话间,玄鸟已盘旋而来,她抱着我踏上玄鸟之背,正是要走,那小狐狸不知怎么跳了上来,缩在我怀中瑟瑟看着阿姊。
“罢了。”阿姊一叹默许,回身再看了一眼。
“院主,我等盼您带着小主一起回来。”伯生与婕好他们再度行了礼。
阿姊没有点头,转头催着玄鸟往西处而行。
经历几个昼夜,我在阿姊怀中时醒时睡,总是纷乱地做着许多梦。
梦中有许多陌生人的轮廓,隐约一处楼台,竟和我在无象界化境所象一般无二,下意识地认为梦境之像皆是我遗忘的记忆。
奈何那些画面实在残忍痛楚,即便惊醒之时能回想一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