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当真变了许多……”她笑笑,“不过,也好……”
我见正榻到了,松开她的手道,“你有伤,早些睡。”
说完往外走,她道,“公主是要去哪?”
“我在玄鸟背上睡过许久,此刻睡不着,坐门口等会阿姊,你别管我。”
后面刻意加重的语气我想她自能听得明白,果见她抿唇点了头,缓步走到衣物间取了一件薄衫与我披上道,“夜里总归冷。”
“有谢。”我自己扯过锦带系紧,走出了殿门。
在殿外转上一圈,往来慌乱的人很多,我避开那些持戟的甲士和内官,有些想知道三国大军同时攻击而来是个如何状况,指不定自己还能帮衬阿姊一些忙去。
下定心思后便偷偷沿着殿顶飞檐走了几个殿,直至感觉到阿姊自来的药苦气息,心情大好地却不敢贸然走进,为她发觉定是要挨骂的。
巧的是,远处行来一列巡逻甲士,我跳下身形,跟在他们后面调整自己的呼吸以及步履频率,浑如最后之人的节奏。
这是同一之法,只消如行同一,无差无别,纵使眼见,也未必能有所察觉不合之处。眼见的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