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欢的脸色瞬时难看,我大觉解气,刚好瞥及阿姊偷笑的唇角,心下得意,扬声道,“对了,至于你要死还是要活,跟我和阿姊都没有关系!”
言罢扯着阿姊往外跑。
一阵为跑,心头难免作想,可恶的秦时欢如此欺负阿姊,别说是记起他,便是他所在之地,我也片刻不想多留。
纵使记忆当真为阿姊抹去,定也是为了我好。
以前我未有所觉,有时还会想去想起过往旧事,可经今日眼耳所见,顿觉此处端地复杂万分,让人难以喘息。还是什么也不记得的好,干干净净地活在无往山里,没事与阿姊耍个赖,逗逗那些山林奇兽才是简单快活的事。
想起阿姊那时也这么说来,原来这个倦然之人早将一切看尽过透,那般简单的行愿,想来已是她最为本想的心愿了。
那时我曾欢喜,却未曾有懂,现下听过秦时欢的言辞,于难解的复杂中忽然就懂了,真的欢喜舒畅起来。
我欢喜过甚,拉着阿姊蹬空纵身于夜空中掠行,畅快掠行几个殿后,我滞空转身,迎着她一双令人心倦安然的眼,轻道,“阿姊,我们这就归家好不好?”
阿姊随手拨弄了我身前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