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浮生的悠然声线弥弥漫漫,绕得我厌弃难堪,正要开口让他闭嘴清净,他又故作可惜而道,“酒虽不可贪杯,但若遇上些许喜庆之日,倒是稍可放纵,巧不巧的,今日便是乞巧节呢……”
“闭嘴!”
我烦躁地叱他起身,额际顿时生裂作疼,倒吸了口冷气才缓和下来,衬着眉心才见身上已卸下蓝衣,换过了轻薄的月白衫衣。
生辰夜宴的画面慢慢涌来,才想起那日记忆的最后竟是那青衣怪人披了解浮生的模样突兀到来,说着要带我走,自己却满身是血。
那般身残状况还说着要带我走,岂不是可笑!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解浮生无辜张眉,好似真是不解。
我转头瞪他,见他白衣干净,人好端端地坐在榻边,果真是没什么受过伤的样子。
“你少在那装傻!”我咬紧了牙根。
酒后的余劲尚未褪的干净,我必须如此咬了生疼,才能聚起心力快速地清醒过来,冷道,“你算准了他会来,所以那场生辰宴,本就不是为我准备,对不对?”
“公主果然聪慧。”
解浮生赞许地拍了下手心,悠哉道,“不过有件事要澄清下,那些人我本也是放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