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然望着何用,心底疼痛的如若针扎,我不甘心地踏前,心疼道,“阿用,我不知火正令说的是不是真的,可山魅他一身极冷,不仅化作旁人模样来蛊惑你,此刻又敢突兀出现在我的身侧,定是没安什么好心思,你不要再与它纠缠了罢!”
好似终于能听见我的话,何用茫茫转过头,愔愔压着眼底的一点儿薄光,失了神地轻道,“旁人的模样……什么是旁人的模样……”
她愈是凄然难解,我更是恨上自己,恨不得将青陵台的所见所闻尽数告诉与她,差点儿说出真正的大王早不在商丘,她们侍奉的大王也不过是时欢那令人可恨的妖怪假扮!
好在话方到嘴边,便是咽了下去。
并不是出于我什么私心,而是青陵台发生的一切皆是太过诡谲难言,若非亲眼为见,单只由我信口说来,定是不能叫她为信。
何况,火正令也说过眼下战事紧急,若时欢身份为之暴露,商丘的局面无人主持,那些虎视眈眈的诸侯诸君怕是立刻能挥了千军万马踏破城来。
正愁如何才能让何用信我,她已低低笑出凄然声来,眸底尽是混杂的浑浊暗光,冷吃吃地讽刺我道,“原来公主认得他,无怪乎他一出现,不仅掠到你身旁……还,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