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么?”
他低低地笑,苍白的颜上沁润了欣喜,像是回想到什么久违的过往,沉浸其中地飘然呢喃,“他也很好,很好……”
我更是狐疑不解,正是要问,先生淡淡道,“我累了,苦了阿折你守候几日,定也是累的紧,歇着罢。”
他有心不再深言,我只好掐住话,扶着他躺回榻中,见他真是累极一般闭上眼,遂将棉被拢上,捻过被角,才放了纬帐退出。
我在榻前站了片刻,还是想不明白他方才嘱咐之言到底是个怎般之意,只好无奈转身退去。
一路轻踏过内殿,临近书房,见到小山也似的简书札记,念着那本为先生刻意嘱咐的逍遥卷,本是想过去翻来一观,转念想到那简书自来沉重,纵使我有心轻放,恐也是压不住动辄响声,打扰到先生休息可是不好。
遂绝了心思往殿外走,想着先生既是在我寝殿歇下,今夜只能去找何用凑合过上一宿了,待明日起来,再安排别处暂居。
方出殿门,便见何用缩着脑袋在廊下走来走去,想来是自打出来就在此不曾走的,心疼凑过去,轻道,“怎地不回偏殿待着?”
何用惊喜转过身,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了几眼,不放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