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么?”见过火正七对时欢的忌惮,我不觉得时欢会敌不过它,轻淡道,“有何用来?”
“阵象以小见大,你不要小瞧它。”时欢显然对我的不以为意忧心,凛然续道,“世为混沌万物,如若将混沌推动万物变化之力聚集在小小七人牵引为用之上,你觉阵法威力会如何?”
“不会吧……”我有些接受不能他的说辞,本以为时欢已足够厉害,倒不曾想过还有令他也为之难解忧心的存在。
我用心去琢磨火正七人的变化走步,仍觉和平常祭祀之舞并无多大区别,怎就会如此厉害?难道是因他们身负阳正火质的缘故么?
我想法方动,时欢又感应而来,“不在于他们的火质之身,而在于他们心境纯粹。世间之事,只消将一件事做得纯粹完全,那便如同混沌之中最为精纯的本质所在,其影响力自是互为依存的平衡两端不能比及的,这就是至极的威力所在。”
“至极?”我想了想,道,“如剑如矛?一刺不返?”
“可以这么说。”他笑笑,“至极威力虽强,但若无以平衡为引,用之偏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