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题可真多。”她懒懒打个哈欠,倦乏地寻个合适姿势偎道,“他本心是透彻命运,于多年荒芜之境,只与生死树果的秦时欢互为依存亲近,自我化形之时,已是为秦化身之举。他因本心而形,因秦时欢而身,此形此身,却不过是依存平衡本则而化,未必是他真心,也未必不是他真心。”
“那他动心之人原就是秦时欢?”恍若被什么东西割扯了心,鲜血淋淋地淌出来,我仍是麻木至极地生不出任何疼痛所觉。
“此是之初,之后么,怕是他自己也不知所谓所何了吧……”她倦乏之音渐渐小下去,渐渐也就听不见,最后又呢喃了些什么,轻的我只能凑过耳朵去听。
“命运么…一命一运…哪有什么恒而长久的心…容得他去消磨……秦时欢么,怕是再撞不上他的初心了罢……”
原来是这样。
我揽过她倦怠的惊艳容颜,只觉她说完这些话,颜上又见惊白无色了些,难怪撑不过地睡去。
可是,我还没有问你,问你这个无情无物的存在…为什么要哭……
☆、卷一大梦卷之第四十四章:归家
她睡得沉,我不敢贸然为动,迎着天地交界之处的浅白云纹慢慢做了想。
我那时意识走散,倒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