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我放下手,她反手勾了入怀,把玩着指尖,侧了脸颊道,“你瞧,那便是无往山,便是我们的家了……”
“家么…?”
金铃与她把玩之中汀汀轻响,耳际有暖风随过,像是回应金铃的脆响,风声也温柔了。
霞光暖然,耸立在烟渺云海中的山峦从海底长出,像是一把刺出的剑刃,明明锋锐的不回头,偏在霞光烟云之中磨损了刃尖锋芒,生出了许多不知名的葱郁,白玉缭绕的屋殿轮廓隐约可见,与明晃的剑刃之身刻画了生机纹理,便再无了凛冽的锋芒锐意,温吞的像一个世外梦境。
这梦有了镜像,对应的山峦从虚无不可见的霞光天顶刺下,两者之间错开的距离连上了一座长长廊檐,似是于此交界碰触了一面无形之镜,倒转而去的像是平白就此折断,分也分不开地仍是牵系。
两方山峦环绕在仙气云绕之中,看不清是真的连上,还是早已断的再无关联。
可真是奇怪。
明明该是镜像一般的两处山峦,为何一个自海底而出,一个倒天而落?
明明该是对镜牵系之点,那镜面偏是缭绕青烟而拢,叫人看不清其中的牵系是否真的存在。
“这是一个家,还是两个?”我想不明白,只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