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么?”她懒懒轻含,不以为然。
我气得不轻,回头恨道,“还不上来!”
她眼眸轻倦,淡定无绪,见我硬撑,兀地薄翘唇角生趣,够过身子环住我颈项,懒懒轻道,“蠢东西既要还情,做姐姐的自是欢喜,且由得你了,不过……”
我不理她打趣,手径自穿过腿窝将她背好,只觉她哪里是重,明明轻的可怕,好似稍不小心,她人就能为身后的海风卷走。
一时当真恼恨自己曾不听话,惹她受伤至此,差点儿掉下泪来。
“不过什么?你这个骗子。”
“骗子?我哪里骗你?”她搁着头,轻飘飘的言辞甚有执意。
我心下酸涩,走动的步子都有些不稳,好在她过分为轻,走在碎石不稳的海滩,也不至于真的不稳生晃。
“我是不是很不听话?”
她没有答,指尖勾过我的青丝把玩了片刻,才道,“是啊,很不听话,所以你想要以此示好来逃避惩罚的话,可是不行的。”
我抿了唇,将她背得紧了些,认真道,“日后,我定会听阿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