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娜递过了一根竹签串起的水果笑着说:“喂,你的情欲暴露无遗。”
“有吗,我宁愿跟你到房间。”说完又挤弄着眉眼地说:“还有这个帅小伙。”
“那就让你来决定吧,反正在这地方,什么离奇的事情都会发生。”许娜一顿爽朗的大笑,又把脸凑到了阿伦的耳根说:“这意听着不错。”
许娜漫不经心地把玻璃杯子放到桌子上,在椅子舒动丰满的身体,阿伦看着她,感到由衷的奇怪,她真是个绝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结实但一举一动又是那么妩媚撩人,她站起身伸个懒腰,乌黑的头发飞泻齐肩,那袭黑色晚礼服遮掩不住她每一处成熟丰满的曲线和轮廓,她走过去,就像台上那一位令人春情勃发的女郎,她走近家明,黑眼睛里闪烁着逗趣的微笑,两手盘绕住她的脖颈,她与他贴唇相吻,熟练地扭动身体撩起他的情欲。
他轻轻用手捏紧她的臀部,“性yù_nǚ神。”他拍拍她的屁股,在他俩不同常的婚姻生活中,如今那时时突如其来的欲火一直是其中的乐趣。
阿伦走在前面去取车子,他知道已经在湖畔给许娜夫妇安排了一套别墅。已是深夜了,空气中荡着夜露显得湿润,一轮满月高挂在天上,冷眼地凝视着这群山坏抱中醉生梦死的红男绿女。山路蜿蜒曲折,阿伦聚精会神地驾驶着车子,后面传来许娜尖尖清脆的浪笑,大慨是让家明搔到了痒处,一路上欢洒着。
车子到了别墅,阿伦把门开了示意他们先进去,便焦虑地掏出电话打起来。阿伦就地别墅的外面的草地上,把一单十多万的赌资下到了之后,心中才忪出了一口气。最近这段时间里,他总是输多赢少东挪西借地筹集着赌资,让许娜截断了他跟其她女人交往的渠道之后,阿伦再也没了以前花天酒地的日子了,尽管杨成给他开了不错的工资,但这远远满足不了他的花销。他便开始对加了赌博,赌足球、赌彩票,山村里的赌场他也时常光临,只要有时间。
其实人的一生何尝不是在赌博,像阿伦一样当初从遥遥千里从北方来到这发达的城市,他就是把自己的青春赌在这里,尽管他干的如职业不是那么光彩。后来他把自己押到了许娜的身上,的确许娜给了他新的面貌,他也曾想过重新创造的生活,乘着现在年青的时候多挣点钱,将来到家乡购置一个铺面,找一个适的女人好好过上舒心的日子。
再赌上几场就收手,假如不顺利的话只好向许娜开口了,阿伦只要随便编个理由,许娜总能随即地满足他,阿伦怀着美好的理想进了别墅时,他们俩人已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纠缠在一起了,许娜就跪在地上厚实的地毯上,嘴里咂巴着埋头伏压在家明的胯间,阿伦见她丝绒的礼服后背整个光裸着,大胆的敞露直至她的臀部,依稀能见到她丰饶的屁股。
“我想,你该好好洗个澡。”阿伦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摸着说,许娜咿咿呀呀像是应许着,口中紧含着家明的那一根东西并没脱落,阿伦就自行上楼,在卧室的洗漱间的浴池里把水放了。
许娜从地毯上站起来,把腰部的钮扣全都解开了,她慢慢地把丝裙的上身扒向两侧,整个胸部完全露出来,接着她用双手把裙子一直撩到大腿根部,搅成一团儿直挺挺地站在家明的面前,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似佛从她身上发出来的这种带着感官剌激性的香水,同时看到她那裸露的ròu_tǐ一样惹人欲火。
她站在他身旁,把裙子撩过了腰,整个身体抖个不停,她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他张开着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剧地喘息着到处吻着他,从嘴角喷出一股惨杂着口水的热气,她把手放在他裤子上抚摸着,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发狂地呻吟起来一下子抱紧着他。
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大大的看起来有些狂躁的眼睛,她慢慢地从他身上移开她那洁白的躯体,她冲动劲头几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刚才那么厉害,家明从她身底下拿开自己的大腿,然后站起来,接着又把她的头搅到腰间,抓住她的手,顺势站起来拥抱她,俩人一起朝楼上卧室的门走去。
在卧室的床上,家明迫不及待地插进了她的里面,许娜很快就有感觉了,她下面的那处地方湿得更厉害了,而且下体不自觉地在身下雪白的床单上轻轻蹭起来。在他身下,他可以感觉到她双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他全身的ròu_tǐ颤动起来时,他退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他的双眼。
家明故意地缩了自己的那根东西,并笑着对她说:“你去洗澡吧,让阿伦好好地服待你了。”
她有些不乐意了,鼻子里嗤地一声,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指起阿伦便进了洗漱间,在那双人的浴池上,她一个身子仰靠在阿伦的身上,阿化的双手拥着她,用一个她很舒服的动作,从她的腋窝开始绕过,双手抹着rǔ_fáng、rǔ_tóu,顺两肋推下去,一直到了半个屁股的侧面,再翻来,那露出的浅蓝色静脉的雪白rǔ_fáng,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的手却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一只rǔ_fáng,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她的r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