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谁偷偷把铃声换成了吉祥三宝?!原来我用的可是小狗的叫声!
“喂?”我没好气地翻开盖子。
是温如海。
“哦,不用了!你乖乖呆在家里,不用麻烦!这雨下不久的,我一会就回去。”
笑话!让他出门送伞,这人生地不熟的,走丢了怎么办?被人贩子拐了怎么办?长那么祸水,少给我添乱。
看了看手里拎着的雪糕和冰淇淋,怕是等久了会化掉,我咬咬牙,把背包往头上一顶,趁着雨势减小,冲了出去。
结果,刚跑到小区大门,该死的老天爷跟我作对,雨越下越大,简直跟从天上倒水下来似的,直把我淋了个通透。等我进了楼梯间,身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的了。
“啊——帮我把这些都放到冰箱最上面那一层!”刚进家门,我把一整袋冰淇淋丢给温如海,然后甩掉鞋子,扔下背包,光着脚丫直奔卧室,拿了睡衣就往主卧室的卫生间奔去。没办法,只有师傅房里的浴室有浴缸,淋了雨,得好好泡个热水澡!
哗啦一下拉开门,我傻眼了。
这个……这个是什么状况……浴室里烟雾缭绕,到处都是泡泡,g本就看不到浴缸了,依稀只看的到一个人影。
“啊!你怎么可以把我的沐浴露都挤完了!满屋子泡泡!”
“你这女子!好不知羞耻!怎可在本公子沐浴的时候窥视,轻薄于我!”
“……”对上那双含着薄怒的眼眸,我讪讪的抿抿唇。算了,有美色看,多看两眼吧……
不过,他说了什么?轻薄?我轻薄他?好怪异的名词……
只见秦风一头乌丝高高束起,在头顶绾了个发髻,用一g白玉簪子别着,双颊热得红扑扑的,全身赤果,白皙的肌肤上隐隐透着粉红,丰润的红唇娇艳欲滴,直看的我心头猛跳,几欲鼻血喷薄。不过,身体表面大面积被泡沫遮挡,下面只露了光洁的脚丫子,上面,也只有头脸x膛和一只手臂露出来,正在拧开水龙头,跟那些胡乱飘飞的泡泡奋战着。其他重要部位——唔,那些泡泡还真是碍事……
“看够了?”那嫣红的唇轻启,声音有些冷。
我哆嗦了一下。
“还不出去?”
看他的神态那么平淡自然,我有些奇怪。
“你不会觉得害羞或是难为情?”
“我为何要觉得害羞和难为情?”他反问,手上动作也没停下,打开了蓬蓬头。“在家里,一般都有两三个丫鬟侍候本公子洗浴。”
我吃了一惊。这么说,他早就被人看光光了?貌似,家里面还挺有钱,还有丫鬟侍候。那另外两个……
哑口无言中,看着急速冲下的水流把那些泡沫扬得更高了。
天哪!他到底倒了多少沐浴y?!好像,昨天带他们逛超市的时候刚买了一瓶大的……
我脸都绿了。
头上突然盖下一条大毛巾,遮挡住所有视线,然后,我被人拉开,推回自己房里。
一双手不怎么温柔地使劲揉着我一头湿漉漉的乱发,接着,擦身子,甚至连x部这样敏感的地方也没有放过。
“你你你——”我双手护x,结结巴巴地说:“你,吃,吃我豆腐!”
头上挨敲了一下,温如海停止了动作,有些恼怒地说:“自己擦干了换衣服!浴室暂时没有空的,他们一人占了一个!”
他们?那两个,没事跑回来干什么?
关门,落锁,换好衣服出门,拿了电吹风吹头发,忍不住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看吧,患风寒了吧。有空盯着男人看不如早点换上干爽的衣物。”温如海一脸y郁地看着我,把一碗冒着热气的黄澄澄的汤水端到我面前。“赶紧趁热喝了。”
嗅了嗅,轻尝一口,原来是姜糖水。
忆寒表哥很快就出来了,一套中式开襟睡袍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腰间只系了一条带子,露出x前一大片小麦色的皮肤,头发半湿,凤眼微挑,透着点点邪魅的色彩,半眯着眸瞥了我一眼。
真、真养眼啊!
我吸吸口水和鼻涕,温小宝宝抽出纸巾,凶巴巴地朝我脸上抹,把我的脸转向他。
嘶——痛死了!
我抽着气,瞥了温如海一眼,又看看表哥的脸,满腹狐疑。“你们——昨天跟人打架了?怎么这脸上挂的彩,一个比一个还要j彩?”
两人互瞪一眼,冷哼一声,别开脸,各自忙去了。
不会吧,吃火药了?
我惴惴不安地看着他们,一个摆碗筷的时候弄得特大声,恨不得把碗给砸了;另一个抡起菜刀砍烧鸭的时候汁沫乱飞,一刀刀落在砧板上嗙嗙响,就象在剁仇敌的r一样。结果,最后“喀喇”一声可怕的响声过后,我家那寿命只有两年的厚达8公分的实木砧板裂开成两半……
我抱起布偶老虎,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之后,觉得客厅里空气太冷,赶紧重新找了毛巾和睡裙,逃难似的奔进浴室,关上房门隔绝外间的冷空气,洗刷刷去。
秦风半个小时后才出来,那个时候我早就洗好澡吹干头发了。这厮,还真耐磨啊,前后洗了差不多45分钟,当我家是开桑拿的?
我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他象是知道我心里所想,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只是照说明倒出适当的分量涂抹全身而已。”
“适当的分量?”
他毫无罪恶感的一笑。“对。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