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炎彬瞥了她一眼,冷声道:“你还是把嘴闭紧点的好,要是被那老不死的知道了你也脱不了干系!”
“是是是……”方珍有些害怕地道:“珍儿一定不会乱说的。”
“如今那老不死的把家族一半权力交给了四弟,目的就是培养他的威望好让我彻底失势。”楚炎彬看着阴暗的烛火,长叹一声道:“我到底该与四弟好好相处公平竞争呢,还是……”
他正想到关键之处,就听“咚咚咚”的敲门声突然响起,他眉头一皱道:“谁?”
“爹,娘,是我。”
“梵儿?”方珍急忙起身过去给他开了门儿,只见楚梵脸颊肿的几寸高,她立刻关切地问道:“梵儿你怎么来了?是因为脸疼吗?娘带你去找大夫吧?”
楚梵没有回答,他推开方珍走到楚炎彬面前,脸色竟是有些委屈,旋即猛的跪了下去。
楚炎彬微怒道:“有什么话就说!别摆出这副没出息的样!”
楚梵瑟瑟地道:“爹!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今天那楚夜在主阁里私下向我传音,他说从今以后只要有他在就没有我说话的份!”
楚炎彬眉梢一皱却是没有说话,就见楚梵偷偷一转眼珠,立刻补充道:“他还说以后家族大权一定会落到他的手里,到时候立刻就会把我这一系驱逐出家族!”
“什么!”楚炎彬猛的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烛台稍稍朝上一抬,屋内的光一阵晃动,他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寒声道:“爹知道了,你出去吧。”
楚梵急切地道:“爹!您一定……”
楚炎彬怒气十足地道:“出去!”
“是是……”楚梵吓了一跳,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方珍有些苦涩的关上了门,旋即坐回了夫君身边儿,就听楚炎彬怒沉沉地道:“看来我楚炎彬不能去和他们好好相处啊!只有……”
“都是四弟他们不好!夫君都让出一半权力给他们了,他们居然还要得寸进尺!”方珍急忙一通讨好,旋即突然用那软软的胸脯挤在夫君的臂膀上,用一种能够让男人心骨酥软的声音温柔地道:“这次真的多亏了夫君,要不是夫君交出一半权力在老祖面前保下珍儿,珍儿现在恐怕已经在街上流浪了……夫君,珍儿很感......”
话到一半,楚炎彬突然冷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旋即冷淡地道:“那老不死的决定不可逆转!就算我当时再怎么哭喊不肯交出权力也没用!还不如以此为筹码换来对我有用的东西!”
“还好还好……至少我在夫君心里还是有用的东西……”方珍心中一阵庆幸,旋即展颜一笑道:“谢谢夫君……”
楚炎彬瞥了她一眼,心中阴阴地想:“要不是老子极为喜欢你这身子,要不是只有你这身子才能让老子欲仙欲死,老子才不会用那辛苦得来的一半权力去换你!你这完美的身老子还没玩儿够呢!”
如此想着,楚炎彬嘴角一弯,诡谲地道:“你可不要误会!从今往后你乖乖听我的话,我才会留你在我身边!以前我是顾忌你爹方啸,可现在你爹已经对我构不成威胁!我保下你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楚炎彬“哗”的一下站起身,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的一把抓起方珍的衣襟,旋即猛的使劲儿一撕,那胸口的衣物顿时就被粗暴的撕成了一块块碎片儿,大片白皙的丰盈显露出来!
楚炎彬完全不管方珍惊讶的表情,强行拽着她拖到床边儿,旋即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
方珍一个翻滚回过身,大惊失色地道:“夫……夫君,你要做什……”
话到一半,她生生闭起了口,因为她看见楚炎彬从界镯中取出了一根不知从哪儿找来的两丈长的粗制麻绳,他双手用力的拉了几下,粗绳一点儿也没有断开的迹象,显然极为牢固!
楚炎彬手持粗绳,嘴角露出了危险的弧度,脸色顿时淫/邪起来,旋即一步步朝着床榻上的方珍走去……
炎彬阁外风声呼啸,猛烈而狂暴。
炎彬阁内尖叫呻吟,激烈而高亢。
许久后,床榻上方四角都有粗绳系着,另一头全都缠绕着一个完美的身,方珍腾在床榻半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竟是突然喊道:“夫君!这样的……好……好舒服!珍儿还想……”
“哈哈哈哈”楚炎彬的狂笑声自炎彬阁二层传出,久久不息……
……
黎明前,月夕站在楚夜的屋门外,她一脸儿满足的探头进去朝着床上的楚夜挥了挥手,嘻嘻笑道:“夜哥哥,我走了哦!”
楚夜没有回答,月夕也不生气,朝他吐了吐小舌头,轻轻关上了屋门,旋即趁着天还未亮,开心的向着立诚阁跑去。
楚夜头发乱糟糟,衣衫破破烂,脸上有淤青,脖颈有抓痕,正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被褥枕头乱作一团,屋内的椅子尽皆倒地,桌子生生向旁挪动了数尺。
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抱怨道:“这小妮子真会乱来!折腾了我整整一夜……”
说罢,他无奈的叹息一声,旋即两眼儿一闭呼呼大睡起来。
……
……
不知不觉已是楚夜回归楚家后的第十天,在过去的这些日子里,楚夜之名已经在家族中变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每一个真心为家族着想的人都对他的强势归来称赞不绝,同时也对他感激不已!
另一方面,楚立泽的办事效率的确很快,暗中散布方家叛道消息的事已经基本完成,如今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