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就来。”她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拿着梳子梳了一下头发,然后出门。
管家看她脸上青紫了一小块,眼睛也肿了,没说什么,给她安排了任务。
几个打麻将的贵妇人一下子搓麻将搓到了幕旭尧回来还在打。
“你脸上怎么了?”幕旭尧问。
乔映阳没说话。
“我问你呢?”
幕母站起来,过来仔细一看,也发现她脸上青紫一小片,眼睛都肿了。
“就是啊,映阳,你这脸上是怎么回事?”
乔映阳想了想指着冯秋实,“被他打得。”
幕旭尧望去,“他?”
钟母不愿意了,“你这个小丫头,不要乱编话,好端端的,他打你干什么?”
乔映阳知道,如果今天她不说出来,以后冯秋实再来,还会打她,所以,现在她或许说了,幕家也许会帮她。
“我没乱编话,我想这里应该有监控,下午,他去了我的房间,对我拳打脚踢,如果有路过的,应该能听见。”
幕旭尧转身立刻去看了监控,然后召集幕家的下人们,问谁有没有听到。
果不其然,有两个人听到了。
钟母回头看向冯秋实,“你真打她了?”
冯秋实见隐瞒不过去了,便说,“我打了,她是我前妻,我打她是因为咽不下一口气,我跟她离婚,其实不是因为性格不合,而是因为她在外头有男人了。”
乔映阳没想到他这么撒谎,便说,“冯秋实你别撒谎了,你是想让大家去我们村子里问问到底真相是什么吗?真正出车九的人是你,把我拳打脚踢打出门的也是你,我们根本没有领证,我也不是你前妻,曾经也不是你老婆,你如此打我不过是因为你的丑事被所有人都知道了而已!”
冯秋实望着她的眼睛充满了冷意,如一条毒蛇一样,快步走了过来,幕旭尧揽住他,“你想干什么?”
“幕少,我只是想跟说一句话,没别的意思,我不会打她的,你放心。”他说完便附在乔映阳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看来你是不想见到你女儿了,是想让我将她给卖了吗?只要你再多说一句。”
乔映阳看着他眼底的笑容,浑身发抖,发不出声音。
“你私下怎么和我较劲都行,但你现在当我的雇主说我这样的话,我不会答应的,给我道歉!告诉大家,到底是谁出车九!”
乔映阳低着头,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应他刚才的声音,上下排牙齿在发颤。
她说出这话,就意味着,以后冯秋实打她的日子在后头呢,但是她若不说,她的女儿……她完全相信,冯秋实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到底说不说?”一字一句的话让乔映阳逼到了绝路。
乔映阳双膝一软扑通跪在了幕母和幕旭尧的面前,喊道,“求求你们救救我,救救我女儿,他刚才告诉我,如果我不说我出车九,我将再也见不到我女儿了,他想将我女儿给卖掉!”
幕旭尧难以置信,“什么?”
“映阳句句属实,幕夫人,幕少爷,请你们救救我,如果映阳有半句假话,映阳死不足惜,他的所作所为我们那里的人都知道,如果你们不相信我的话,立马派人去查。”乔映阳的做法彻底激动了冯秋实。
但当着钟母的面,又因为这是在幕家,由不得他在大家面前胡来。
幕旭尧开口,“管家。”
“是。”
“你老家的地址叫什么?”幕旭尧弯身扶起她,“告诉管家。”
乔映阳将详细的地址告诉了管家,冯秋实见状,始终一言不发,倒是钟母,不管事情是怎样的,她怕丢人,说道,“慢着,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我保镖的家事,幕夫人,这件事你就别管了。”
幕家的管家脚步一顿,不知道是该查还是不查。
鸿母怕他们又起争执,赶紧说,“幕夫人,这件事算了吧,何必因为一个下人意见不合呢?”
幕母看向自己的儿子,幕旭尧心领意会,“各位伯母,这件事不让我妈管,现在是我要管,我就爱多管闲事,管家,下去查。”
钟母气恼,“旭尧,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该不会是你看上这个下人了吧?”
幕旭尧也反问,“钟伯母,你都说是下人了,你那保镖不是下人?你维护你的保镖,我自然也要维护我们幕家的人,下人就不是人了,不是爹妈养大的?”
钟母悻悻然,“看来,你是非要执意如此了。”
“没错。”幕旭尧的脾气上来,谁也拦不住。
“那你就查吧,我们先回去了。”钟母冷哼一声,对身旁的冯秋实说道,“我们走。”
“唉,芝麻大点的事儿闹成这样,旭尧,你是晚辈,不能先表示适可而止么?”鸿母说道,“至于么?”
“鸿伯母此言差矣,如果是你的女儿,我想你大概不会这般说了。”
鸿母只好说,“好吧,那我们俩也回去了。”
幕母坐下,“映阳坐下吧,你说说你们的事情。”
乔映阳开口,“三年前,我被他从家里打出来的,那天,我从地里干活回去将他和另外一个女人抓女干在床,当时就挨打了,后来我气恼,就拿着喇叭全村吆喝他了,然后他就一直咽不下这口气,见我一次打我一次,知道我在哪儿上班都去打我,下午,我端咖啡的时候,他看见了我,尾随我回了房间,也是一阵拳打脚踢,我想,如果刚才我不说出来,下次,他再打我,我还要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