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果然不简单。
秦言一个激灵立了起来,面色极为正经:“你这种人简直不能以女人而视之,你不晓得我这张脸的重要性,想当初素缨楼开张那几天……”
“知道,那几天你天天耍不要脸在人家楼前捣乱,你这张脸早就被她记到骨头里了是吗?”朱槿又嗤了一声:“那你去露啊,快去啊,等着被她派人把你轰出门吧。”
秦言眉竖起:“你当我真不敢?你……”
突然。
这秋意并不浓的季节里,此时正是日头在顶的时辰,包厢里却像是平地起寒风,瞬间而已,秦言的话就被冰冻在肚子里。
两道竖眉也垂了下来,望了角落窗子的椅榻一眼。
“好了!说说都不行?”
朱槿扑的笑出声来。
秦言一眼又射了过去:“笑什么笑!楼都封了,歌伎也表演完了,你还不快去敲锣!”
朱槿最后极尽鄙视与同情的笑看了他一眼,跃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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