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有人玩手段,兴风作浪,我不理会便可,王家被人当枪使,也不敢闹的太大,毕竟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情世故还是懂的,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要做的过火。天』籁小』说
逼我现身,他们去公司闹是第一步,接下来没准会跑到医院来,来的话我也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不过还是那句话,只要我不理,他们就掀不起什么浪花。
打定了主意,没想到王家人的话传入我耳中。
“白子惠在哪里?让白子惠出来,滚出来!”
“你能做什么主,滚蛋!别跟我说这样的话。”
“告诉你,我知道白子惠已经来东湖了,有什么不敢面对的,都怨这个臭婊子狐狸精,要不我儿子也不会死。”
女人的声音很大,说话连珠炮一样,有些人说话就是这样,不仅不给你反应的时间,让你连开口都开不了。
无论多么漂亮美丽,只要是女人,都有成为泼妇的潜质。
“砸!有什么不敢砸的,这公司大大小小都是用我们王家的钱买的,6家明明说好跟我们结亲,没想到那个贱货跟别的男人好上了,还让她的臭男人来管理公司,最后竟然残忍的杀害了我可怜的儿子,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可怜我儿子,与人和善,从来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却被这奸夫淫妇玩弄于鼓掌之间,一命归西,老天爷,你怎么这么不开眼啊!”
说着,便哭了起来,哭声凄惨,听的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现一个问题,泼妇都有共同之处,那便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明明事实不是这样的,明明王承泽烂到了骨子里,明明我和白子惠好好的,王家和6家联手棒打鸳鸯,到了王承泽母亲的嘴里王承泽成了白莲花,纯的不要不要的,我和白子惠是奸夫淫妇,王承泽的死是我和白子惠联手做下的,他妈的,整的我和白子惠是潘金莲和西门庆,这王承泽倒成了武大郎了,真搞笑。
想想也可以理解,自己儿子侵犯自己女儿都不管,本身能是什么好货色。
心里的火烧了起来,骂我几句我当没听到就好了,可这样说白子惠我很生气,这种感情人都有,怎么骂自己都没事,忍就忍了,一旦涉及到家人,那火不是一般的大,没办法控制自己。
公司乱成一团,我听到打砸的声音,田哲苦苦支撑,维持局面,可是他很吃力,王家来的人不是一个两个,王承泽父母打头,带着一些社会上的人,本来公司里,王承泽安排进来的就不少,这次公司解散,他们收到风声,兴风作浪。
听不下去,忍不了。
我掀开了被子,从床上下来。
齐语兰说:“董宁,你不会是想去公司吧。”
我点点头,说:“王家太不像话了,骑着我头上拉屎,王承泽我都杀了,还怕他们做什么。”
白子惠瞪了我一眼,说:“董宁,你给我老老实实回床上躺着,刚才齐警官都说了,你去便中了圈套,你是不是蠢。”
齐语兰看了我一眼,轻轻一笑,说:“董宁,应该有别的原因吧。”
白子惠也不傻,我虽然有时候有些冲动,但是大部分时间智商在线,不会做出这种不知好歹的事来,我现在要去,一定有我的原因。
白子惠,齐语兰,绝色容颜,目光望过来,就算没有任何诱惑之意,只看那脸,便有眩晕之感,她们看着我,等我说话,俏生生。
我知道此时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笑笑,说:“对方想引我入局,我躲着不是办法,不如过去,配合他们演出,看看他们有什么后手,况且,安容的事我也想早点解决。”
我没说实话,没说是因为白子惠的原因,我才想过去找麻烦,而是编了个借口,不过这个借口听起来也挺合理。
齐语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分辨我说的是真是假,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马宾的电话,那个我刚到公司的时候跟我装逼的光头。
我接起来电话,马宾说:“董总,不好了,公司乱了,有人来砸公司,对方是混的挺开的,我没敢动手,我报警了,结果过去二十分钟了,对方也没来,我找人问了一下,对方找关系了,董总,你来处理一下吧,要不公司就被毁了。”
马宾对我的事情不太清楚,他只知道我有点人脉,根本不知道我杀了人,对方拿着白单子过来,按照他的性格也不会信,他是个小混混,眼界不高,我不是损他,也不是看不起他,在马宾的眼里,遇到麻烦了,就是比比关系,他浑但胆子不够大,太违法的事他做不出来,公司出了事,马宾以他的方式方法来解决。
我说:“我知道了,我一会过去,你不要管,随便让他们砸,不过你要保证田哲他们的安全。”
现在担心的一件事情,田哲几个人会被当成撒气的。
挂了电话,我把事情一说,齐语兰点了点头,说:“去走一趟也可以,让他们这样闹也不是办法,董宁,你身体吃得消吗?”
我举起胳膊,展示一下我强壮的肌肉。
白子惠白了我一眼,说:“耍宝。”
齐语兰笑笑,说她去请示一下,然后走到一边打电话。
我把王安容叫了过来,我说:“等一会,去见你的爸爸妈妈,谈谈你的事,你怕不怕。”
王安容看了我一眼,在纸上写,“我不怕,他们不是我的爸爸妈妈,我的爸爸妈妈早就死了。”
看到这行字,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