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老,配我姐正好。”
秦松乱说,倒正中秦好的心思,让她那脸一下红了起来,跟着咳嗽声,就叫了冰沙和冰盘,把这尴尬给遮掩过去。
李小满也没事,就说起学校的事来。
“你说吧,那个姓孙的是不是混账?他追不上人家就算了,还要跟精神病院说是他家亲戚,让那边过来抓人,这都快高考了,要是人家挥失误的话,那他能负起这个责任?”
秦松也大义凛然的说:“要我说就去把那个孙策给抓了!为民除害。”
“抓?能抓吗?人家老子可是人大主任。”
李小满着牢骚,秦好就说:“你说这些做啥?你不是也看上那个女孩了吧?是叫冯小怜是吧?你就是送她回来吧?我记得她也是住观前小区的。她爸是黄港师范的老师吧?”
“姐,我想起来了,不是老师,是教授,中文系的教授。”
秦松拍着手说,他又想到冯小怜的模样了,那嘴角立时流出些口水来。
那倒也是,冯小怜那模样身段,就是和尚见了都得还俗。
她这还没到最要命的年龄段,要等十年过后,她那成熟的韵味出来了,啧啧,李小满都不敢想。
秦好看他眼神空洞的在那戳冰就知他在意淫,就将杯子一放要走。
“姐,你还真要让我跟他补课啊?他不也要高考了,这段时间还是别补了吧?”
秦松追出来说,秦好想想也是,就让秦松别乱窜了,你不也要中考了,赶紧回家去复习吧。
李小满等他俩一走,才拍着腿说:“娘的,都没给钱,结果是我买单?”
出来就看秦好还没走远,就追上去说:“秦姐,你也太不厚道了,吃个冰多少钱,也逃单?这跟谁学的?”
“咳咳,”秦好不好意思说,“要不我分钱给你?”
“那就不必了,我也是个男人啊,还能问你要这钱?”李小满拍胸口说,“就跟你打听个事……”
“孙策的事你别想了,他也就开个玩笑,这到县里说也是这样……”
“不是这个,我想问一问咱乡派出所上县里来抓人,人抓到了没,是一个叫赵瘸子的,你给打个电话帮问问吧。”
秦好这才点头就站在路边打手机。
李小满就看她在路灯下的剪影,浮想联翩的。
秦好跟冯小怜大不相同,她的胸大,冯小冷的胸小,她那制服穿上,就有种英姿飒爽的范儿,冯小怜要说像一座冰山,她就像是一座火山。
随时都能将男人给烧得体无完肤,李小满还掉进过火山口。
要不是秦好太厉害,他就想抱住她,将那警服扯起来,好好跟她乐一乐了。
“人没抓到,那个赵瘸子跑了,韩当带人追去了。”
秦好将手机一收,回头就瞪李小满一眼,她哪能感觉不到他那炙热的眼神。那事一次就够了,还想真展成那不正当的关系?
那事她还费了好些办法才将手尾搞定。
回局里又要改原来存档的记录,送过去又要重新说明,贴在那包上的纸也要重新贴过。
那天晚上她都忙死了,还疼死了。
那胀痛的感觉就像是熬了夜盯梢没吃东西一样,胃里都是气。
“那人可做了个大事,”李小满左右无事,就跟她边走边将乡里的事说了遍,“要人抓不到,这拆迁改造就难办了,那些街坊还会跳出来乱说话。”
“那倒真是麻烦事……”
秦好随便的说了句,就看前头一辆轿车开过来,便抬手去打招呼。
那辆锃亮的黑色轿车就停下来,然后就瞧车窗打开,一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跟她招手。
“好了,你回家吧,我还有事。”
看到那女人,李小满就掉头想跑。那是杨素素的母亲,县委秘书长柴清云。
也不知这位柴秘书长找秦好什么事,两人有些八竿子打不着。
看她就想到杨素素,心里有些想要去市里找她了。
回李庄,赵秀英在村口就将他给堵住。
“那边造纸厂说我们的砖不合格,要把货都退回来,小满,这可是一万多块的货啊,你说该咋办?”
“为啥要退?是真不合格还是……”
李小满吃了一惊,难道赵信没跟那边说好?
“哪能不合格,都按他们的规格做的。”
赵秀英为这事都急得团团转了,去找李水根,李水根也只能骂几句娘,他那手上有伤,这买卖又是李小满联系的,他能出啥主意?
可这到底是两家合伙做的事,他就让赵秀英来等李小满。
“那咋说不合格?你跟他们签合同了吗?”
“没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