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黄蓉惊魂一叫,唇已被贾似道那热乎乎的嘴巴吸吻住这种
感觉太那个了,说不出的那个怎么可以这样哪里还可以吻
贾似道的嘴舌不停地攻击着黄蓉的门嘴巴吮吸、软舌顶、吮含蒂,
蒂被吸拉得老长
「啊」,黄蓉止不住地颤抖,这种刺激她从未有过她感觉要死了,她
一脚踹开贾似道,紧接着小腹一阵痉挛,出一股尿
这可羞煞了黄蓉,三十几年来,她从未如此狼狈过,就算生儿育女,也没有
这般狼狈这般难堪
她捂住脸,卷曲着身体,哭了
贾似道却笑了,道:「郭夫人,没事儿,你哭什么这叫爽到shī_jìn,凡初次
经历这类事的女人大都会如此,很正常,很正常嘛」。
黄蓉依旧捂面啼哭
贾似道轻抚着黄蓉那曲线玲珑的裸身,又道:「你啊,空有一身武艺,床第
功夫却是一踏糊涂要得鱼水之欢,云雨之乐,你需要高手指点才行」。
黄蓉道:「你,你说什么」。
贾似道:「本相要你学会怎样伺候男人,怎样克制自己的高潮」。
黄蓉道:「我不学那龌龊事」。
贾似道:「你不学那你以后喷在床上的就不止是尿,还会有屎,那就更龌
龊了」。
黄蓉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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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翠坊」的老鸨王妈妈,在贾英的带领下进了丞相府,他俩走过几条檐廊,
来到了黄蓉的小院前。春梅秋香迎出,把王妈妈领进了「雨蓉阁」。
「老身拜见贾大人」。
「呵呵,王婆,起来」。
「谢大人」,王婆谢罢起身,她瞅着贾似道又恭维道:「大人气色好啊,
印堂大亮,英武神气」。
「去,去,我又不是二郎神」,贾似道笑道。
王婆也陪着笑脸干笑了几声,道:「大人传老身来有何吩咐」。
贾似道指着黄蓉向王婆说道:「这是我新纳的小妾,黄氏」。
王婆早已看得瞠目结舌,半晌才一拍手掌,道:「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女菩
萨啊太好看了太好看了」。她不由自主地走近黄蓉,定睛细看
黄蓉厌恶地皱起眉头
王婆却不知趣,围着黄蓉转看了一圈,嘴里啧啧赞叹:「看看,看看这身
段,这长腿儿皮肤嫩得跟那蛋清似的芳龄几何啊老身糊涂了,猜不着」。
「不小了,空有一副花架子,什么都不懂你替我教一教」,贾似道说道。
「没问题呀,大人我们家柳儿就是老身一手调教出来的,谁人不说好」,
王婆吹嘘道。
「行,她能有柳丝丝的一半能奈,本相就重重赏你」。
「没问题呀,大人你给老身一月时间,老身就还你一个柳丝哦不,黄
丝丝」。
「哈哈哈好」,贾似道离椅而起,道:「王婆,别只顾着吹牛,现在
就开始,别浪费本相的时间」。说完,一挥手,秋香春梅就跟着他大步离开了
「雨蓉阁」。
「相爷」,黄蓉追喊道。
王婆拖住黄蓉,关上了「雨蓉阁」的门
贾似道没件。秋香春梅献上茶点后,就退到了书
房外。
半个时辰过后,秋香春梅扶着一个披头散发、满脸鲜血的女人走进了书房
贾似道一见大惊,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离案,走近道:「王婆,你这
是」。
王婆奄奄一息地答道:「大人啊你的赏银老身拿不了你从哪里得
来这么个悍妇啊唉哟」。
贾似道哈哈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
「雨蓉阁」里,贾似道一脸严肃地在审问黄蓉。
「郭夫人,你怎么回事儿把王妈妈打成那样她是你的杀父仇人啊」。
「她羞辱我,找打」,黄蓉倔强地答道。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她羞辱你」,贾似道厉声说道:「她那是在教你
本事」。
「这算哪门子本事」,黄蓉嘴硬,道:「谁稀罕她来教」。
啪贾似道抓起一只茶杯狠砸到地上,吼道:「你有这本事吗三两下你就
瘫在床上象只死狗一般,没一点趣味还不受人教,你,你跟老子收起你那大帮
主的脾气」。
黄蓉咬牙不语,玉手紧紧地抓着妆台的一角,把想说的气话都咽回了肚里。
从小到大,她都是被人呵护,被人爱慕,被人敬仰,遭人这样训斥,她还是
头一回
而且还是训她在床上无能,这着实让人羞愤
黄蓉何事被人小瞧过不就是水扬花发嗲发浪嘛,是个女人谁不会
只是,要迈出这第一步,实在太艰难
俩人各自埋头生气半晌。黄蓉笑着扭腰摆臀走近贾似道,嗲声道:「相爷
泥真生奴家气啦」。
「不像」,贾似道烦恼地一挥手,说道。
黄蓉坐进贾似道的怀里,嗲道:「那,泥来教教奴家嘛」。
贾似道一把抱紧黄蓉,把头埋进她的酥,动情地说道:「郭夫人你是我
的心肝我的红颜知己我愿为你俩肋刀,死而无憾」。
黄蓉觉察到一丝异常,这男人心里还有事儿。遂拈着贾似道的头发,道:「
相爷,好端端的,怎么说起死来了」。
贾似道默然良久,才道:「刚才在书房看到忽必烈的密函,他约我过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