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我玩这套。你不是挺灵巧的,本事大到抢走我的多摩?将来你如果落入我
的手中,肯定要你好看。」
卡拉莱雅暧昧着笑着说:「你瞧,这个小贱奴把虎牢的兄弟们火都弄上来了,
咱们就这么撒手不管?」宇文蕙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略微躬身道:「您说得是,
还是首座会替大家着想。都是兰儿这贱奴不好,顽固得很,让各位辛苦了,理当
重重处罚。现在让她交出身子来舒解舒解军爷们的疲劳,本来就是她当xing奴的本
分。再加上她现在成为钦犯,禁锢于虎牢,按照大王立下的规矩,原本刑房的狱
卒们就可以用**、虐肛当做刑求的一部分。不过现在这个****和pì_yǎn正在
受刑,属下建议就这个不要脸的贱奴替军爷们轮流含吊,军爷们也可以任意赏玩
她的身子,请首座裁示。」
卡拉莱雅心想:「这贱人还真会说话,怪不得多摩如此宠信她。看来得早一
点把她给解决掉,以免夜长梦多。」卡拉莱雅跟着点头对众人说道:「我只是后
宫总管,不是虎牢弟兄们的上司,本来是不应该对各位弟兄们呼来唤去的。只是
大王命令我协助虎贲营管理教惩院,和各位以后时常有接触机会。今天虎牢新任
总管尚未到任,现下刑房里暂时算本座的品秩较诸位稍微高了一些。今天就由本
座做主,让这个原本归我掌管的xing奴为各位服务。请弟兄们别客气,尽量凌辱、
折磨这臭丫头。回头等隆克维大人来到,还得劳驾各位协助总管严刑拷问这个叛
贼。」
军士们一听,脸色都高兴起来。一个较为年长的狱卒,在迟疑片刻之后,大
著胆子首先发难,在首席宫女和掌符宫女之前,拉下了身上仅有的小块腰布,早
已翘起的粗大**登时蹦跳出来。狱卒站在宇文兰前面,两手粗鲁地在裸女的坚
挺双峰游走揉捏,还不时用手指将两粒乳珠狠狠拔起来,再弹回去。受到刺激的
乳珠逐渐涨大变硬,有如樱桃般大小,狱卒迫不急待的蹲下,把奶头含在嘴里,
用力吸吮、齧咬。狱卒过足瘾之后,再用**和奶头摩擦取乐。等到**完全勃
起,狱卒马上将**使劲插入女人的嘴里,深达喉咙,用力干了起来。
其他狱卒们见状,也纷纷脱掉腰部的兽皮、布块,围绕在宇文兰身边,拧捏
抚弄她丰满细致的**。被倒吊的宇文兰柔嫩部位受着滴蜡之刑,难受得无法言
喻,根本无暇抵抗、挣扎,只有任由男人们将**在她的嘴里随意**。首先发
难的狱卒感觉快要泄了,但是他还没有玩够,于是把宇文兰推开,让另一位同僚
接着干她的小嘴,自己则一手套弄着**、一手揉搓着女犯的**。宇文兰一下
子就被壮汉们整治得浑身青紫,尤其是乳晕旁边更是布满了齿痕。轮到让宇文兰
替他**的狱卒猛干了一会儿,再把她转给其他兄弟。宇文兰就像是走马灯一般,
不停旋转着,接连含着粗大火烫、狂抽猛干的**。
一名经验尚浅的狱卒在宇文兰的小嘴连续抽送、发出一连串的满足声以后,
再也顶不住、把**拔了出来,浓稠的jing液立刻喷在宇文兰的丰满**上,然后
慢慢流到她的粉颈和脸颊。
宇文蕙看在眼里,说也奇怪,居然心生嫉妒起来。原本她是巴不得见到妹妹
被男人们当做最下贱的泄欲工具,可是一旦愿望实现,她又忍不住幻想能够代替
妹妹同时被那么多的壮汉凌辱玩弄。想着想着,宇文蕙忽地发觉自己的下身已然
**泛滥。
这时候两根蜡烛也烧完了,宇文兰的**和臀部覆盖了一层凝结的蜡迹。卡
拉莱雅见状,吩咐狱卒们暂停淫辱女犯的**,让开一条路来。卡拉莱雅取出早
已准备好的九尾鞭,毫不留情地开始抽打宇文兰的胯下,目的是要把冷却的蜡层
粗暴地彻底清除,以免之后点燃的烛油不能直接滴到宇文兰细致的肌肤上。
宇文兰随着九尾鞭的笞打惨呼着。鞭子抽了许久,好不容易把她两股之间堆
积的蜡层全部去掉。呼吸急促的宇文兰还没来得及完全缓过神来,狱卒已经在她
的肉穴和菊门重新插上两根全新的蜡烛,再由卡拉莱雅点起火来。滚烫的烛油滴
在刚被鞭子抽打过的肌肤上,宇文兰觉得更为疼痛了。
卡拉莱雅点了下头,军士们立刻恢复轮流qiáng_jiān宇文兰的嘴、抚弄她的**。
继续受着滴蜡酷刑的宇文兰只有哼唧着,一边强忍烛油烧炙着她刚被鞭鞑过的红
肿肉穴和后庭,一边惨遭男人们的暴力摧残。
很快的两根蜡烛又滴完,宇文兰在饱受一顿鞭鞑之后,再接着滴两根蜡烛。
宇文兰疼得几乎晕过去,但是苏明蜡烛里的提神草药却令她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如此的残忍虐待重复了几次,宇文兰已经几乎呻吟不出声音了。几近疯狂的她,
脑海莫名地浮现出一幕一幕梦魇般的往事。
……身为鎏金皇朝当代宰相的父亲宇文博卖国求荣,向多摩王投降,在他的
暴虐政权继续担任宰相。但是没过多久的深夜里,如狼似虎的虎贲营军士冲进宰
相府,把一家人全部逮捕送入虎牢,罪名是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