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不可否认在潜意识里她是欣赏他的,只是蓄意抗拒……
因为他的身分,或说是他仍存续的婚姻关系,如果这道因素不存在呢?
她不禁望向他深情的眼眸,在他深邃的瞳孔里,她极少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排除她最在意的因素,或许,或许,她是爱上他的……
她怔住的眼神迷蒙中带著几许妩媚,让人垂怜的想去呵护。韩佑言深情望著她的美丽忍不住凑上脸去,眯住眼扣住她迷人丰唇,瞬间四唇炽热交接,曹晴如顿时似乎被他舌尖上的挑逗所迷惑,恍惚中不由得也送上自己的舌尖,往他口腔中与他缠绵纠结。
他确实像成熟的男性,只是小小的唇齿碰触即可以轻易挑起女人体内的情欲,不需要太多的耳鬓厮磨,他狡猾的舌即像男人的性特徵几乎将她攻陷,让她芳醇的唾y汨汨而出布满他的味蕾。
原来只要这麽一个吻,他即可以证明她对他的渴求,不像表面那般冰冷,但她的这般矜持他愿意将它化为对她的爱怜,更加呵护。
她送上的唇齿芳泽他怎能不激烈回应,随著吻更加激烈,他探过手,往她身上摩娑,她年轻的胴体在他午夜梦回有过多少次幻觉,想像如同现在,他们在车上激烈享受彼此体温,最後,沉沦在对方体内获得滋润;然後,一直沉迷,沉迷在爱欲里无法自拔,亦不愿自拔。
之前只是想像,他饥渴的渴望,含著她丰美r尖的感觉,还有舔舐她娇肌的滋味……
现在他想真正嚐嚐这甜美的味道是怎样的感觉,他一把压下她,在副驾驶座里。
不要……被一推而下她赫然回神推开他,挣扎的推开车门,不要,她才不要这种男人……
她踉跄的逃出车外,眼角不由得被自己一时失去理性吓出泪y。
怎麽那麽愚蠢,怎麽可以这麽愚蠢,这样不算获得而是失去,失去自我。
得到的人只有他……他得到她的人,却也会不断伤她的心……
晴如,晴如,你脚伤别跑……他追出车外。
脚伤很痛,心伤呢?
他捉到她扶著,她却不领情的推开,不要碰我。她突然感到他的龌龊与厌恶。
我不碰你。她突然的反常行为,让他紧张起来,深恐弄巧成拙产生误会,所以,他不敢再靠得太过去。
她迳自拐著脚执拗的走在前方,韩佑言怎麽劝都没用。
我自己回去,你不要管我。
可是这里离市区很远,我答应不碰你,我送你回去。
她突然很想哭,哭自己为何要让眼前这男人耍著玩。
她越走越急,与其说要摆脱他的纠缠,不如说其实她只是使性的希望他明了她无法接受与他交往的见不得人身分。
啊……走得太急,疼痛的脚步不听使唤又拐了一下,干嘛哩!脚也在这时候跟她作对吗?她只好忍痛停下脚步休息一会。
听见她叫了一声韩佑言赶紧迎上前去,不安问:脚又怎麽了?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她用力推开他,想起那座位他老婆坐过无数次,她才不稀罕坐进去。
两人因此在车辆稀少的夜间公路旁拉拉扯扯……
他们身边陡然飞快的驶过几部重型机车,噗呼的吵杂引擎由远而近,像一阵风突然又远离。
赫然间,她听见刚刚一连串驶过的机车,好像有部突然又绕回来,她再度不领情的推开韩佑言,说不定会有好心人愿意载她回市区。
绕回来的机车突然停在她身边,骑士在安全帽里发出声音问:你不是那个在e跳钢管的女生吗?
他突然提及问道,使她一惊,不确定身旁满脸焦虑的韩佑言是否有听见骑士的话,她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在夜店跳舞的事。
你又怎麽了,他看起来不像坏人,可是你看起来好像有麻烦,要坐那辆拉风的名贵轿车,还是坐我这部遮不了风、避不了雨的机车。他刚才骑过,发现路旁跟人拉扯的女子跛著脚,突然想到昨晚那件有趣的事,脑袋一转,赫然发觉刚才瞥见的脸孔跟昨晚那张还真像,他好奇的绕回来。
曹晴如听出他好似就是昨天那名好心的骑士,仔细看机车车身,发现确实是那个看不见脸孔的男人,他似乎很善解人意……她当然要坐他的机车,绝对不能沦陷韩佑言的甜言蜜语,她才不屑去做人人发指的那种女人。
即使那男人条件多优异……
作家的话:
☆、07 男性特有的气味
曹晴如佞一眼韩佑言,不管他怎想,她一股脑跨坐上狄臣的车,让韩佑言当下有点难堪。虽然他不清楚她到底认不认识眼前这名男子,但表面看上去他们确实不像陌生人,为使她不再负气走路更伤受伤的脚踝,他只好二话不说,沉住气让她坐上机车,再眼睁睁看他们离去。
曹晴如一坐上车,狄臣即使坏的说:我没带多馀的安全帽,等一下要是被警察拦下来,罚单你得付。他两度英雄救美,可不想吃亏。
付就付,难道这男人比她爱钱?好啦,随便你。她想不会那麽倒楣的,五百块?她跟弟弟两天的餐费,想想还真心疼。
但是时间不早了她得回家睡觉养足精神,明早上班。要是真那麽倒楣就当车资好了。
只是,狄臣一骑动机车加速,她差点跌个倒栽葱,在他背後她吓得杏眼圆瞠,心里不禁高呼:好歹也跟她说要捉哪边才坐得稳嘛!
千钧一发之际她抱住他的腰际,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