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婉……,我,我不是……”他身子晃了晃,手按在她肩膀上,另一手仍旧护着肚子。
“鸿钧,你怎么了,别急,别吓我呀!”燕婉环住他的后背,只感到他的身体已经逐渐全倚靠在她身上,然后整个人一软,滑了下去。
“鸿钧!”燕婉用力抱住他,就着势头托着他慢慢躺在地板上。他的头枕着她的胳膊,还戴着无菌帽和口罩。帽沿下的额头已经渗出一层虚汗,紧闭的双眼只看到两道长长的睫毛,毫无生气。
燕婉哭着替他摘下帽子和口罩,露出苍白秀气的脸庞,失血的唇色。“来人,快来人那,古大夫昏倒了!”她喊,同时在鸿钧的白大褂里胡乱摸索着。口袋里有一小瓶xiāo_suān_gān_yóu,她立刻明白了,倒出两粒。舌下含服,怎么办?她把药拍进自己嘴里,然后彪悍地把药粒推到他嘴里。
鸿钧……,她吻他。
“嗯……唔嗯……”昏迷中的鸿钧条件反射地低吟两声,重孕的身体轻轻挣扎,搭在她身上的手臂无力地滑到地上。
闻声跑来几个医生,看到燕婉跪在地上,正把头埋在鸿钧胸前。他们把鸿钧抬上推车,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