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崇礼说去就去,没等其他人说话,就自信地打开门跑了出去,剩下的三个人只好也跟了出去。
但沿着走廊刚走几步,他们就看见苏崇礼站在那件办公室的门口,贴着门弯着腰,鬼鬼祟祟的。
锦绣姐走近:“你在……”
“嘘!”
他不出声地用嘴唇说:“我、在、偷、听。”
裴月半看了看他悄悄打开的那点门缝,也绕到墙边,不动声色地偷听起来。
刚凑近,就听到尖利的男性声音,她往门缝看去,说话的是个穿着红毛衣的干瘦男人,胸口缝的小口袋还绣着花哨的花纹。
他在喊:“……你们还给我侄女打了好几天的药,那药如果对人有害怎么办?你们自己说的,那药是把骨头里的东西弄到血里,怎么可能不伤害人?!”
穿着医生白大褂的中年女主任在耐心地作解释:“我们打的药剂是造血干细胞动员剂。它是国际通用的、成熟安全的药,在国际上已应用了很多年,世界上有数万个案例,都没有任何问题。”
“别人再安全,也不等于我侄女就安全!如果她就是因为你们出事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