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会儿,就有随从来禀,一切都已备好,念之三人带了甜甜到了湖边,一艘装饰美的游船缓缓靠了岸,念之带了甜甜上船,润之道:“怎么样,好妹妹,这船比之咱们家后山上那片湖里的船如何”
甜甜边转着脑袋四处看着,边道:“三哥,这船比咱们家的大呢。”
润之一听得意道:“那是啊,带妹妹来玩儿,自然是要坐大船的,还要是艘好船。”
玉之闻言,笑拍了润之一扇子道:“你就在妹妹面前吹罢,我看这船内装饰多花卉仕女,又香风阵阵,多半是艘女子的用船,老实交代,你这又是找的谁家闺女怎的弄来这艘船”
润之一听,便立刻苦了脸道:“二哥这是冤枉我呢,我刚遣了阿元去找船,可巧这船今日都租出去了,没一艘空的,这没了法子,才高价租了一位商家小姐的船来呢,哪里是像二哥说的那般,没得诿妹妹媲盎傥仪灏住
玉之一听这话,顿时乐了:“哟,你几时有了清白,我竟不知道”
润之转转眼珠道:“哦,二哥,我刚听阿元说,这船可是一位姓张,名碧的女子所用”故意含糊其词。
“哦,碧什么你倒是说说清楚”玉之听润之这么一说,也不慌乱,只低头玩着自己手中的折扇,闲闲说道。
“碧兰”润之见二哥玉之本不上当,只得没好气的说道,惹得玉之哈哈大笑,念之也是在一旁微笑不语,道:“三弟,别和你二哥顽皮了。”缘由请看玉之番外。
此时阿离在船外做了个手势吩咐开船,大船缓缓驶离了岸边,缓缓向湖中驶去。
今日气候甚好,湖面上轻风阵阵,随风传来一阵阵轻歌笑语之声,丝丝飘散在微风之中。
甜甜边吃着小几上的零子邬果子,边看着船外的湖光山色。
兄妹四人正赏景间,迎面一艘游船驶过,两船擦身而过,过了没一会儿,便听那艘船上有个清朗声音道:“且等等。”只见那船稍后在后面调了个方向,向着念之他们坐的船驶来。
待两船并头,只见那船的纱帘一动,从里面走出位翩翩年轻佳公子,站在船边,朝着念之这边坐着的地方拱手笑道:“楚兄,今日是吹了什么风,竟在这里遇上,可巧刚刚注意了一眼,还以为看错了,哈哈。”
念之听得声音侧头一看,立刻微笑起来,施施然也站起身来拱手道:“原来是蓝兄,你我也有数年未见了罢。”
原来对面那船上的公子名叫蓝青,是念之行走江湖历练时曾交过的朋友,那时他也是奉了家父之命仗剑江湖,两人年纪又差不多,很有过几次投缘之机,只是后来这蓝青之父病重,家里给他定了门亲事给老父冲喜,他便匆匆回了家,只是他老父的病并无多大起色,再后来他便继承了家业,两人的联系也就不多,只是偶有在江湖上互相听到对方的传闻,说是这蓝青虎父无犬子,将老父的家业是经营得有声有色,不知比之他老父那时兴盛几倍,也是个有才之人。
那蓝青见念之认出自己,也是哈哈一笑道:“相请不如偶遇,你我数年未见,不若就到我的船上来坐坐只是不知楚兄身边的这几位是还要劳烦楚兄介绍一二”
念之一笑,转头看了看身旁,一一介绍道:“这是我的二弟玉之,三弟润之,还有小妹甜甜。”
“哦,原来竟是楚兄的至亲,真是失礼失礼。”这蓝青举止落落大方,只是道:“楚兄,可要到船上一叙”作势侧了身,将那纱帘掀开,一副邀请的姿势。
念之见此,又是数年未见的老友,也不再推辞,便吩咐阿离停了船,在两船之间搭了船板,“也请楚兄的两位弟弟和那位妹妹过来坐坐罢。”蓝青殷勤的邀请道。
念之朝玉之润之一点头,兄妹四人均踏着船板到了蓝青的船上,只见他船上陈设美,婢女一个个貌美如花,服侍有度。
蓝青招呼着他们坐下,哈哈一笑道:“今日你我竟有缘在此再次相遇,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我也听说了楚兄的事迹,如今要尊称楚兄一声庄主了。”
念之忙笑着道:“不敢不敢,蓝兄才是子承父业,将家业置办得这般大,可不是一般的本事。”
“哪里,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这一大家子人要吃要喝的,总要有个养活他们的不是。”那蓝青不甚在意的说道,见时间已到午时,便吩咐丫鬟们摆了好酒好菜,招呼着念之他们,随后又吩咐身边的一个丫鬟道:“去,叫小姐起来,来了贵客,还不出来招呼一二,没点规矩。”那丫鬟领命去了,不多时,一个衣衫娉婷的美貌女子掀了纱帘进来,引来香风阵阵,只见那女子先朝蓝青福了福,柔柔道了一声:“大哥。”待蓝青向她介绍了在座的贵客,又依次向念之几人行了礼,然后慢慢走到蓝青的身旁一个位子坐下。
待那女子坐定,蓝青朝念之他们几人介绍道:“这是舍妹蓝蕙,与我一母同生,我平日里最是宠她,弄得她失了礼数,还望楚兄与各位不要见怪才是。”
念之道:“蓝兄说的哪里话,我看蓝小姐闺秀之姿,天人之貌,实有大家典范,有妹如此,真是蓝兄的福气,哪有失礼之事。”那蓝青听了只微笑不语,招呼着念之几人喝酒谈天。
那蓝蕙坐在蓝青的旁边,间或帮他倒酒布菜,吩咐侍女,再就是静静坐在一旁听他们几人说话,脸上微微带着笑,姿态娴静,正喝酒聊天间,那蓝青就已见念之身旁的甜甜一脸娇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