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後,寂静一夜的山谷热闹起来。木屋就在溪边,这谷名叫鸳鸯谷,名副其实得很,鸳鸯们“扑啦啦”噗水飞起,“嘎嘎嘎”求爱欢唱,闹腾得不行。
“外面有鸭子?”郭清河醒了,窝在他怀里听了好一会儿。“是鸳鸯。”
“鸳鸯会叫?”她不信。
“还会飞呢。”郭倾云打击妹妹,鸳鸯就是野鸭一科,鸭子怎麽叫,它就怎麽叫,鸭子怎麽飞,它就怎麽扑腾。
“再睡会儿。”他手伸进毯子里,一触到她裤带,她害羞,一下子扭开。
“我看看。”他笑,拉开了毯子,打开妹妹的身子。
昨晚他给她抹过消炎药膏,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他把妹妹平躺放在床上,脱下她内裤,看她下体……没有再出血了,也几乎不怎麽红肿,保险起见,他又挖了消炎药膏在手上,极轻柔,由yīn_fù,抹到两瓣颤悠的唇,到软肉摺起的小xiǎo_xué口──
“哥!”清河抓住他手大叫──“哥,我……我想……上厕所……”
这是个大问题,小木屋里竟没有卫生间,屋外也没有,或者说,到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