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看着春桃,龙昊天并没有大华,这春桃的心思和平日里的作为,他岂会不知?
念在她多年里照顾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这么多年来,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刚才一眼看到左丝竹这手,龙昊天就气不打一处来,似乎太纵容了她了。
今日出门前,自己就已经清清楚楚吩咐道,将左丝竹安排在前院,扫扫院子,其他一切等自己回来再作安排。
没有再看春桃,龙昊天拉起左丝竹的手,朝内室走了去。
让很是莫名的左丝竹坐在椅子上,龙昊天转身从柜内拿出一精致的瓷瓶,拉起某女的手,开始轻轻的上着药。
直至冰凉的药膏,敷在手上,左丝竹才惊觉过来,一双眼立马就对上面前的龙昊天,此时的某男,低着头全神贯注的在某女手上抹着药,似乎生怕哪里没有抹上。
只是这样的认真,让某女又有些紧张起来,这王子早晚态度差太远了吧!莫不是又神经病发作了。
左丝竹胆怯的将手缩了缩,只是半晌,手也没有缩回来,似乎有些恼怒左丝竹的干扰,龙昊天抬眼,一个狠瞪。
某女已接收到,立马不敢动了,只得在那继续看龙昊天深情的抹着药。
气氛很是诡异。
终于,左丝竹有些忍不住了,不由小声开口了:“那个少爷,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啊?”
听到这话,龙昊天顿住了,又抬眼,再一个狠瞪。
额!这是什么反应?难道我们真见过?
“似乎见过也,那我莫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