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丢下去。”
侍卫手忙脚乱的把人丢了进去。
“头朝上。”
又赶忙将人正了过来,刚好露了个头。
“填土。”侍卫们也不敢迟疑,又慌慌张张的把土往回填。
那信使张着嘴,见似乎不是要活埋自己,心又微微放松,只是那些土都不长眼的时不时的往自己的嘴巴里进,让她不得不摇头晃脑的躲着。
梵倾梵啸一脸茫然,也任由栖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盏茶的功夫,男人只剩下一个头留在外面。
“栖绯,你到底要做什么?”梵啸忍不住问道。
“也没什么。”栖绯在那人面前叹了口气:“他既然不肯说,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有人说我月栖绯心肠最软,所以没人听我的话,现在有个人让我杀一儆百,也不错。”
她对着男子上下丢了丢手中的小瓶:“知道这是什么么?就算没见过也应该听说过,这小瓶中装的是流银。”
“流银?”流银这东西算不上什么稀罕物,却也不是哪里都有的,貌似银,却比银还要重上几分,有毒,甚至皇家有些人还用这种东西暗杀。
“